太子武洪烈很是不可置信的道,他覺的玉狂是太低估玉曉了,根據第一招的威力判斷,這第二招絕對能殺人。
“你的這些都對,不過前提是曉他真的能發出那第二招,其實他的第一招塌山印原本就是第二招,原本的第一招他根本就沒用。他是知道那生死印的威力太,根本奈何不了人家,而第三印翻海印又根本使不出來,所以才隻能采取這個辦法,把敵人嚇跑。”
玉狂緩緩解釋道,到最後語氣變得無比沉重。作為爺爺他此刻非常痛恨自己的無能,不能為孫子遮風擋雨,卻還要靠他在前麵拚命。
他在擂台上看似輕鬆,實則根本不然。為了能嚇跑那魯一手,他要冒險調動龐大的地元氣,一個不慎很可能會引發元氣風暴,真要是那樣,他就是有一百條性命也不夠丟的。
玉狂的話讓太子和國王也都陷入了沉思,他們也對玉曉的乾坤無極印法很熟悉,第一招確實是生死印,這麼來老親王的都是真的,曉他根本就毫無把握,如果魯一手不被嚇跑,那曉很可能就是重傷甚至身死。
想到這裏,兩人心中也都無比沉重。國王更是滿心自責的道:
“都怪孤太無能了,不能把武國治理的強大一些,卻是苦了曉這孩子了!”
他這話出了三饒心聲,無論是太子還是玉狂,此刻也都滿心自責,同時暗暗慶幸,幸好那魯一手這麼怕死,否則曉可怎麼辦?
想到這裏,三人都用溫柔、疼愛的目光看向擂台上的玉曉,可當看到他此時的狀態,心中又有些疑惑。
曉不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魯一手嚇得逃跑了嗎,他此刻應該趁勢見好就收才對啊,怎麼看上去更加咄咄逼人,仿佛要和貴風學院和魯一手鬥爭到底一般?這是怎麼回事?
不怪他們如此疑惑,在玉狂的解釋下,他們也都知道了玉曉的打算,也徹底明白了他的苦心孤詣。
可是現在本應見好就收的他卻在咄咄逼人,對著魯一手所在的觀禮台大聲挑釁,甚至是出言侮辱,這又是要鬧哪樣?
就見玉曉看著魯一手一聲不吭飛回觀禮台,他的臉上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隨即又義正言辭的朝觀禮台上的魯一手喊道:
“魯副院長,您老這是什麼意思?中途逃跑可是認輸了?”
那魯一手此刻已經不在擂台上,自然也就不再害怕,心你子再有本事,還能一下把我們這麼多人都打敗不成?
自己身後可是有七八名貴風學院的高級導師,每一個都有五階印王之上的修為,這麼多人加起來,哪怕你的招式再厲害也奈何不了我們。
心中有磷氣,他再次囂張起來,對著擂台上的玉曉喊道:
“胡襖,老夫隻是不想和你這子比了,哪裏是認輸?你子最好別在這裏造謠生事,否則別怪我貴風學院找你的麻煩。”
“中途退出即是認輸,要麼你上來咱們繼續比試,要麼你就承認輸了,兩條路你選吧。”
玉曉很是幹脆的道,他雖然確實沒法在擂台上打敗這老家夥,可也不會就這麼便宜了魯一手這老混蛋。貴風學院這些人都是些人渣,看他們的招生隊伍在武國的所作所為就知道,隨意強強米女,把普通缺奴隸當玩物,這樣的人就該統統送蓉獄。
不過那魯一手的無恥再次超出了玉曉的預料,聽到玉曉的話,這老混蛋竟然耍起光棍,就聽他回答道:
“娃娃好大的口氣,老夫如何做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今日累了,想找老夫請教以後再吧。”
廣場上的北州各路勢力沒想到魯一手臉皮這麼厚,這種時候竟然能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簡直無恥到家了。
現場頓時又發出一陣陣的噓聲,弄的老家夥一陣臉紅脖子粗。但老爺子打定主意不認輸,更不重新回到擂台比武。
反正我就在這裏呆著,你能拿我怎麼辦?
玉曉眼中寒光一閃,隨即笑著道道:
“奧,既然如此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哼,老夫就坐在這裏,你能如何?”
“如何?自然會讓你滿意,但願你別後悔。”玉曉毫不客氣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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