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琪琪嗎?”那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疲倦,顯然早朝又是讓他憂心不已。
“臣妾,正是臣妾”司徒琪琪慌亂之中隻覺心髒跳動的就要溢出胸口捧在他麵前一般,隻顧著看著那瞳孔之中局促的自己而忘記了行禮。
“呐,呐。都說了皇上會喜歡我們家娘娘的,現在正托著小姐的下巴呢”剛剛趕來的是四名宮女,初時看到俊美的不可尤物的當今皇上蕭寒時也是一陣的心神蕩漾。
“誰說不是呢”接話的是平時不怎麼說話的呆木頭小夏。
四人隔著遠遠的透過重重的樹蔭間隙看到了這麼一幕,打心底為自己的主子高興,四人如小鳥一般吱吱喳喳的說開了,幸好是離的遠,聲音也是故意壓低也就不怕被聽到了。
“從你來的時候朕就知道了,為何一直躲在一旁?是怕朕吃了你不成?”蕭寒放下了她的尖尖下巴,眼神溫柔的看著眼前這個忐忑不安的女子。
“不,不是的”司徒琪琪鼓起了勇氣,直視著他的眼睛,陷入了他的溫柔深邃的瞳孔裏麵。
“你可知剛剛在朝堂之上你的父親也就是國舅大人說了些什麼?”他別過頭,實在是沒辦法對這個女子生氣,雖然她姓司徒。
“臣妾,臣妾不知”聽到皇上提到了自己的父親,而且語氣帶著些不悅,司徒琪琪原本熱切的心暮的沉了下去。
“可是,可是臣妾是皇後”她似乎極力的爭辯著什麼,雖然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早朝是如何的讓夫君不悅。
“唉,罷了罷了”蕭寒揉著金冠下的眉頭,實在對這個女子沒辦法嚴厲起來。
“皇上,您還沒去過寢宮呢。”司徒琪琪小心翼翼的臉帶紅暈,雖是皇後是夫妻,隻是提及臨幸一事還是有些羞澀。
“你不怨朕?”他止住了轉身的動作,略作停頓。
“現在不了”有誰能忍受自己的夫君在大婚的時候一直不歸,何況自己還是一國之母,先前就算有百般的不悅,可是看到他的瞬間都煙消雲散了。
“那麼,朕就先回禦書房了”寧願聽到的是恨也不想聽到這翻話語,因為這樣子他就狠不下心。
“等等”她拽著他的衣袖,一手拿出了那個瓷娃娃。
一陣物品破碎的聲音,她楞住了。
“沒事就先回去,朕還有要事”蕭寒實在是怕留著這裏,因為她姓司徒。隻是不想甩手的時候把瓷娃娃碰碎了。
“過些日子,朕會讓生宣給你換個新的”對於幾次的叫喚都沒有得到回應,他看著明顯已經楞著的司徒琪琪如是安慰著。
“唉,你早些回去吧”許是怕麵對她而愧疚,他看了眼碎了的瓷器,心頭閃過一絲奇怪的念頭,竟然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對於司徒左的不喜,還是讓他壓著了心頭的那是回憶大踏步的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倚著牆慢慢的滑落在了雪地上,癡癡的看著那堆碎瓷。
“我是琪琪,是你的皇後,生為司徒我又能如何呢”蕭寒的腳步略有遲緩,因為身後傳來的那句聲嘶力竭,那種撕心裂肺的哽咽而斷斷續續的哭聲。
感受著脖子處傳來的冰冰涼涼的感覺,原來是春夏秋冬四名宮女看到自家的小姐跌坐在一旁掩麵而泣,打小就跟在小姐身邊的,一起長大的四人竟是忘記了那人是當今的天子,捧起了一個雪球砸了過去,也沒有思慮是否會是不敬,是否會被處罰,隻是不忍看到自家的小姐這麼的悲傷。他隻是蹙著一雙劍眉,並沒有回頭,揮了揮寬大的袖子頭也不回的離去。
如果他這個時候回頭,那麼是否會想起那個瓷娃娃,如果他這時候回頭看到司徒琪琪趴在雪地上拾起支離破碎的瓷器是否會心疼,如果他這個時候看到一嬌弱的女子用凍的紅腫的白嫩雙手來回翻著積雪尋找林落的碎片會不會不離去?如果,她不姓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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