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閑人三兩個(2 / 3)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就一根棍子““這到底是什麼做到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陣的喧嘩,左立大喝一聲以安軍心。

想來這根黑棍的重量出乎意料,常人是決計不能搬起的,更別說把它當兵器了。這到底是什麼人,莫不是天生神力的上天眷顧之人?很是棘手,隻是要舞動這麼一個重物,倒想看看你能有多麼的天生神力。左立一時之間心思百轉。

第二批的衝鋒又來了,金剛接回砸飛騎士後倒飛而來的兵器,向前奔跑幾步一側頭讓過了第一排的騎士的馬刀劈砍,而後雙手拽著的黑棍低頭掃了半圓,戰馬齊齊嘶鳴前膝骨折而跪倒,還有幾個尚能步戰的白衣甲士在戰馬倒地的時候側身翻滾躲在了一邊,此時聚集而上,巧好圍城一個半圈竟是被攔腰一棍全部心髒俱裂倒在了一邊不醒人事。

那名漢子剛剛抬頭便看到了第三波的騎士帶著呼嘯的風奔馳而來,一手抓住棍的一端甩了起來,利用棍的長度把前排的馬刀絞碎成了廢鐵,連帶馬上的騎卒也是甩飛了一邊,因為戰馬還在,導致後麵跟隨而來的騎士隻能放慢了些許步伐。

左立看著這三波的衝鋒,沒有讓那個光頭的男子後退一步,臉上還是不急不緩的自信表情,隻是緊咬的牙帶起的臉部不自然肌肉和握著碧綠劍柄的手泛著青筋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左大人你怎麼來了“花園中一個富家翁打扮的北涼王背對著剛剛邁進門檻的司徒左對梅花裁剪著。

“哦,應該是左國舅才對啊。“北涼王把手中的修剪的剪刀放在了一旁的侍女端著的盤子裏,袖口繡著的金絲,此時他的皺皮的手中些許泛著紫色,想來是裁剪的久了離陽的天又飄著雪。

“涼王真是愛花的人啊。這麼個大冬天的,你看看,你看看手都凍紅了“剛剛邁進門檻的司徒左看著那個微微佝僂而且走路間帶著蹣跚的北涼王。

“忘記了忘記了,涼王可是看過天山雪蓮的人。自然是很愛花的人“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北涼王對於天山看雪蓮在北涼王妃一去南唐不複回之後就是不準身邊的人提,甚至是世子和郡主說到這個也是會被一頓的訓辭。

“是,是。原以為左大人會記得當年的唾麵自幹,才想起左大人已經憑著女兒成為了國舅啊。”被提及了南宮燕和自己的過往,北涼王怎麼能忍受這等心底的忌諱。

唾麵自幹說的是早些年,司徒左剛剛上任左丞相的時候,就彈劾北涼對於阻攔北莽鐵騎南下的不盡興,還有北涼對於皇室的藐視,時值徽宗最後一次北征回來,那時涼王也在京都聞得此言,次日的朝堂之上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廷中不等司徒左開口,百官剛剛全部聚齊等太監的一聲早朝時,就一口唾沫噴在了司徒左的臉上,雖然氣惱的很,不過徽宗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左愛卿先下去梳洗一番。”而後便沒有了而後。

“涼王就不擔心你北涼的世子?聽說北涼的路可是不安穩啊”司徒左顧左右而言其他。

“無妨無妨,小打小鬧而已。北涼的雄鷹最是需要磨刀石了“涼王顯的極度的自信。

“左丞相這次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如果沒有其他要說的。那麼我就要繼續裁剪花了,天冷丞相還是請回吧。“北涼甚是不悅下了逐客令。

“對了,我去和慕白將軍敘敘舊,兩個閑人一起想來司徒左大人是不會顧及些什麼的吧?還是說你也要一起去聽聽看看?“就在司徒左揮袖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北涼王似是詢問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