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已經走了。你看,他那身鬥篷還在你的身上呢”掌櫃的雖然不知道小櫻說的小屁孩是誰,不過看她四顧茫然的樣子想來找的是那個神秘的男子。
“對了,他說一會會有人來接小姐的。這頓飯也是他叫我們準備的,說是如果被來人看到您太落魄那我這小店就要被拆了”正聽他說話的小櫻此時顯得有些失落,還不是不願放棄的滴流著眼睛。
怪不得昨晚睡衣朦朧中覺得冷的直哆嗦,後年又不覺得多冷了,想來是那時候他下樓給自己披上了鬥篷的吧,小櫻如是想著一手搭在肩膀上摸著這個粗布的鬥篷。難不成這個人還會愧疚一路上虧待與我?不過就這樣走了太讓人覺得不爽了,下次讓我遇到他我非得恨恨的教訓他一頓,如是想著手中的一隻雞翅已經隻剩下骨頭了。
“讓開,讓開”小店的破爛大門擠上了兩派精壯的青衣大漢,見過路人多過繁星的何老板心裏也是一陣的哆嗦,因為這為數不多的兩排精壯漢子衣服下肌肉隆起,看起來是剛剛趕路而風塵仆仆的可怕的是竟然沒有絲毫的喘息,明眼人都知道這絕對是戰力驚人的護衛,何老板暗暗的把他們與幾年前見過的路過這裏的禦林軍相比,發現這些漢子更勝一籌。
“小妮子,小妮子”一聲略帶倉促的聲音從門外遠遠的傳來。
“東方白?小白?”小櫻蹭的坐不住了,放下了手中咬了幾口的雞腿看著門外。
果不其然,不一會的功夫一個白白胖胖的胖子擋著了門外所有的光線出現在小櫻麵前,隻見那胖子也不顧自己現在氣喘的厲害,竟是蹣跚的跑上了幾步扶著小櫻的桌子嗬嗬傻笑。
“你這胖子,說了不準叫我小妮子,你還叫。看我不擰死你”小櫻看到桌子上的食物揮灑的四周都是,轉過桌角跳上椅子上就擰著東方白的耳朵。
“痛,小櫻放放。”東方白雖然表情吃痛,可是眼角還是含著笑意,顯然心裏輕鬆不少。
“這裏這麼多人呢,就不能給我點麵子?”東方白看了看四周的人小聲的和小櫻說著。
“什麼,一段時間不見出息了啊。還要麵子?在離陽的時候被我騎在肩膀上滿大街的人也不見你怎麼滴,怎麼?現在要擺上你東方世子殿下的威風了?”小櫻反而加大了力度。
東方白眼神掃過下屬了剩餘的人,幸好他們都識趣的低頭不看或者幹脆轉身不知道做些什麼。
何老板聽到小櫻說那人是東方世子殿下呆若木雞,原就以為自己高估了那個女子的身份,以為是個郡守的女兒就頂了天了,現在看那個世子被他拽著耳朵也沒有絲毫的不悅,想來自己還是井底之蛙。幸好自己把小店最好的都上了桌沒有藏私。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東方白試著拍著耳朵上小櫻的小手讓她鬆手。
“我哥哥怎麼樣了”小櫻突然傷心了起來。
“沒事,沒事。據說已經快回到北涼了,說不準現在就在家等著你呢”突然聽到活潑的小櫻帶上了哽咽的腔調東方白突兀的心裏一抽搐。
“是的,說不定現在在等郡主了呢”青衣侍寵看到世子的眼神示意急忙補上。
“真的嘛,那我們走吧”小櫻歡呼雀躍了起來,拍著東方白的肩膀示意他微微彎腰。
“又是這樣”仿佛認命了一般,隻能低頭讓這名小妮子又一次和離陽街頭那般騎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是北方商會的牌子,你可以去找找白榆那個老頭子”臨近出門的時候東方白好像丟垃圾一樣的甩給了整掌櫃的一塊牌子。
白榆,竟然是白榆。幸福來得太突然,在北方做生意的沒有不知道這個北方的商會第一把手,現在竟然有機會見識一下,也忘記也謝謝之類的就呆呆的楞在了哪裏。
“對了,你怎麼會來這裏,你不是會東晉當世子了嗎?‘小櫻摸了摸離開的時候疊在懷中的那個鬥篷,當然折疊的甚是難堪不齊。
“閑著的唄,剛好來北方看看雪而已。“東方白看著樹下玩耍的小黑小白”是小黑叫上小白我才找到你的呢““哼,可惡的小黑,丟下我一個人就走了,看我不狠狠的教訓它。”在肩膀上還是不停歇的小櫻一陣亂動,可是讓東方白一陣吃力。
離陽北涼的最後一個通道接口,越過了這個名叫葫蘆口的小山峽那麼就可以看到北涼的荒涼了。
等到十餘騎的暗影消失,一個光頭的漢子在泥土上插上了一根黝黑的木棍一邊看著遠處的煙塵下若隱若現的白色影子喃喃自語“唉,閑人就是閑人啊,他下棋我打架,真是不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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