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何謂之鬼穀(2 / 2)

“鬼穀,果然是名不虛傳”初雪似乎沒有驚訝,還為他們鼓掌著。

這麼一來,隨她南下的北莽騎士個個都羞紅了臉,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維護自己北莽勇氣的名頭。

“我很好奇,鬼穀已經消失百年了。為什麼十年之前找到我的阿爸,現在又找到我呢?”看著眼前的神秘人緩緩的放下笛子,她如是問著。

“十年前的事我不管,我隻是要你現在回北莽。你想要的我會給你,中原的事你們還是別參合的好”估計是剛剛的打鬥掀起了太多了灰塵,六指的手掌拍打著袍子散著一些塵土。

“信一封,交給你們的王。他自然會知道要做些什麼”他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的不置可否,壓根沒想過人家是否答應。

“還有,北野殤和你我會讓你有一段你要的回憶”說到北野殤他的語氣怪怪的,帶著不解帶著惋惜,對初雪對北野殤。

“你就不幫我解惑?”初雪努力的看著黑袍下麵他的麵部,試圖看出些什麼。

“大隋之後,春秋百年,征戰連綿。現在是想改變一下而已。俗話說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也就是這個道理。世上的人,順天意就好了。”一陣風吹過,微微露出了他的眼睛,那是一雙讓人覺得被看透的眼睛,散發著些許的青光,就連初雪被掃視的時候也是心裏一陣哆嗦。

不明不白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也不管是不是聽懂了徑直轉身離去,原本圍困的圓圈也是自動的分開了一道道路,直到那個身影遠去自動讓路的北莽甲士才是一臉的不可思議,自己竟然會沒有聽到軍令的時候私自放走了他們。

“我和他嗎?”初雪怔怔的發呆,雙目無光不知道想著什麼。

“無回,你覺得鬼穀是什麼?”初雪似乎是詢問耶律無回,似乎是問自己,低頭看看手中的那份羊皮紙。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怪怪的”耶律無回還沒從那壓迫感中醒來,看著將要消失的那兩個影子。

“何謂之鬼穀,所謂的千年世家不過是千年,可是鬼穀呢。何止千年,追溯每個朝代的史書,每當國家興盛或者滅亡的時候,總是夾帶著他們的影子,不過令人好奇的是,描述的始終是兩個人,就如剛剛那樣一智一勇。勇,想來剛剛你也看到了所謂的萬人敵不過是如此。至於智,你想一下大隋的覆滅,想一下春秋九國的亂戰被終止也就可以管中窺豹,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每一代的智才是真的鬼穀。”現在初雪說的都是從書中得到的,野史也罷正史也可,對於鬼穀的描述始終是一知半解,始終是雲裏霧裏。

“過往的幾十個朝代中,無一不是預示著鬼穀現世,那麼便會是一場天翻地覆的變動,或是亂世,或是盛世百年時代變革。如今天下初定百年,想來這次是一場腥風血雨,就是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一場曆時盛宴,鬼穀這個說書的人,這個執筆的人會把北莽定的何去何從呢?這種感覺真是不爽啊”初雪揉著額頭,似乎竭力的在思考什麼猜透什麼,最終目光隻能落在了這個羊皮上,朱漆密封之下赫然寫著北莽大汗親啟。

“就這樣?那我們現在去哪裏?”憨厚的漢子名為金剛,似乎是舍棄了所有的智力,得到了體魄的無比增幅,剛剛的廝殺明顯沒有讓他有任何的喘氣。

“你是想要我回答哪個問題?”原本把玩著指甲戒指的他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

“都想,難得你正視了一下我”憨厚的漢子摸著自己的發亮的光頭憨笑著。

“也罷,看你今天表現還不錯。我懶,能不千裏迢迢跑去北莽而讓哪個小姑娘帶回去不是很很好嘛?至於現在嘛,當然去北涼,看看那位世子殿下是什麼樣的人,然後做該做的不該做的。”頓了一頓。

“說來也奇怪,世上的人都是害怕我這雙眼睛才對,可是你這個榆木腦袋的人怎麼不怕和我對視呢?”他難得遇到一個難以自己解決的問題,把玩戒指的手更是轉速加快了幾分,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現在的話有點多,而且說初雪時小姑娘是多麼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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