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仙帶著貼身婢女在上朝的必經之路開始守株待兔,她倒要看看拒絕她的人,到底是不是傳說般,猶如劫匪。

赫連越從禦書房出來就帶著司南騎著馬出了宮門,一路走過,唐玉仙的婢女喜童急忙拉著她的手,指著遠去的人馬,斷斷續續地說道。

“小姐,小姐,你看前麵,前麵騎馬走過去的是不是那個赫連將軍?”

唐玉仙被太陽曬得一頭汗,纖手不斷的搖著扇子,伸長脖子瞧去,隻能看見遠去的兩個黑小點。

“你確定那就是赫連越?你沒看錯?”

喜童如小雞啄米一般點著腦袋,說道:“小姐,人都說赫連將軍留著大胡子,麵相土匪,奴婢剛剛看那騎馬的男子就是留著大胡子的。”

唐玉仙聽了她說的話,跺了跺腳,嬌哼了一聲,埋怨道:“你剛剛看到怎麼還不上前攔著啊!”

喜童被唐玉仙說了一通,如做錯事的孩童垂著腦袋,小聲嘟囔道:“奴婢,奴婢這不是激動嘛,想說先告訴小姐的。”

唐玉仙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喜童,轉身走向馬車。

喜童見自家小姐走了,趕忙跟上去,問道:“小姐,你去哪啊?”

“你還不過來扶我上馬車,當然是追上去啊,我倒要看看,他赫連越貧什麼這樣羞辱我。”

喜童話也不敢多說,看著正在氣頭上的唐玉仙,趕忙小跑的過去扶她上了馬車,自己也麻利的爬了上去。

“老胡趕緊的跟上剛剛跑過去的那兩個騎馬的人。”

駕駛著馬車的老胡,聽到唐玉仙的命令,鼓足了氣抽在馬身上。

紅棕色的馬前腳抬起來,籲的一聲,快速的向前奔跑出去。

赫連越和司南騎馬來到了街市,因為畢竟多人,兩人都是慢慢悠悠地騎著,不敢像剛剛出宮門那條街道一樣策馬奔騰。

倆人騎著馬咯噠咯噠的,後麵風塵仆仆的跟著一輛馬車。

馬車的速度可不慢,街道上好多人都發出了驚呼聲。

“啊,這人怎麼把馬車趕得那麼快啊!”

“我的天,都差點撞到了我。”

“哪家的馬車啊,不知道在街市不能策馬狂奔嘛。”

身後那麼大動靜,赫連越和司南肯定會有所發覺的。

赫連越拉著馬轉身往後去,等看到狂奔得馬車,雙眸微皺,臉色有點暗沉。

老胡見騎著馬的兩人在前門停了下來了,趕忙扯著手中的韁繩,讓馬的速度慢下來。

沒想到馬已經不守控製了,開始狂奔亂踢起來,嚇得老胡在馬車上大聲喊道:“都讓開,讓開,馬驚到了,馬驚到了!”

頓時街市亂做一團,小攤販的攤子被馬踢翻了,有些行人也被馬撞飛了出去。

“司南,過去把馬穩定下來。”

司南看見赫連越臉寒,聲音充滿冷冽,便答了一聲:“是。”

然後就整個人在馬上飛了出去,直接跳到了被驚的馬車上,馬車裏還不斷傳出女孩受到驚嚇的尖叫聲。

老胡臉色蒼白,被驚馬嚇得大汗淋漓,看到有高人出手了,趕忙求助道:“大人,麻煩您幫忙把馬穩住,韁繩我會死死拉住的。”

蘇南理都沒理他,直接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刀,整個人跳到馬身上。

紅棕色的馬因為有人騎上來了,整個都跳脫起來了,馬車廂更是顛簸地厲害,眼看就要散架的趨勢。

司南反手就把綁著馬車的繩子隔斷了,馬車箱整個摔到了地上,濺起了一陣灰塵,一邊的木板還直接脫落了。

解決完馬車箱,司南就用雙手抱住馬脖子,然後找準機會,快準狠的用匕首紮進紅棕色大馬的血脈,血霎時間就噴湧而出,直接濺了他一身馬血。

大動脈被紮破了,紅棕色馬最終搖搖晃晃然後整個倒在了街道上,此時街裏亂成了一堆,撞壞的小攤和被砸傷的人都躺在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