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絮聽著王氏的苦勸,緩緩開口“祖母,世子哥哥和世子妃姐姐是聖上賜的婚,不,不能休的。”

王氏一掌拍在床上,“為什麼不可以,睿陽你直接去求聖上,把呂昭漪所做都一一說給聖上聽,我就不相信英明神武的聖上會不同意你休了那毒婦。”

“祖母這是我的事,我會自己考慮的,我要休息了,你們先出去吧。”

隨著墨臨淵的話,刀刃就把王氏和王思絮請了出去,王氏還不死心的說道“睿陽啊,你真的聽祖母的沒錯,不然哪天我都怕她害了你。”

王氏和王思絮離開了,閉著眼睛的墨臨淵問刀刃“熠風呢?”

“回主子的話,熠風把你救起來就自行去領罰了。”

墨臨淵點了點頭,睜開了雙目,他覺得有點迷茫,真的要休了呂昭漪嘛?如果是自己親自去求,想必皇上一定會答應的。

也是,任何人看著一個成伯侯府,侯爺和侯夫人都死了,留下一個半殘不缺的兒子,都會可憐他的,何況是皇上呢!

墨臨淵自嘲的笑了笑,難道現在他要淪落到賣慘來博得皇上的同情嘛?沒人能給出個答案。

墨臨淵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刀刃也悄聲把門關上,守在門口。

第二日王氏瞧著墨臨淵把藥喝下去了,抱怨道“你看看那呂昭漪,她害你落水了不說,那麼久了也不曾過來看一你眼,你說這是什麼人啊。”

“母親,大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了,誰惹你不高興啦。”墨承遠領著薑氏進門。

薑氏看到躺在床上的墨臨淵,問道“身體好點了沒有啊?”

“臨淵多謝二伯母關心,身體已經好很多了”

薑氏扯了扯自己身後的人,“還不快叫堂哥,杵著幹嘛。”

身後的男子不情願的喊了聲“堂哥。”

一看,原來是墨承遠的兒子墨子騫,薑氏再推了推他,示意他喊人,“祖母。”

王氏冷淡的,嗯了一聲,墨子騫撇了撇嘴,都說他不來了,非讓他來,一看人家就不歡迎。

墨承遠笑了笑,輕咳一下,“咳咳,臨淵啊,二伯父今天過來是想拜托你點事的。”

“二伯父,你說吧,隻要我幫得上忙,我盡量幫你。”

薑氏一聽有戲,高興得直咧嘴,“沒有多大點事,就是想說你有沒有熟人,推薦一下讓子騫去謀點官職什麼的。”

墨臨淵為難的皺了皺眉,他已經不領兵打仗了,叫人幫忙的話還是可以的,但看了一眼,痞裏痞氣的墨子騫,看樣就是不安分的人。

王氏當時眼神就瞪了過去,“哼,你以為官職都是大白菜啊,隨處可以撿啊,再說了,你以為什麼人都可以當官啊。”

薑氏當下就火冒三丈了,你不幫忙就不幫忙,怎麼還帶損人的。再說了,她兒子總好過墨臨淵吧,起碼沒殘廢。

墨承遠聽了也有些生氣,誰這樣說自己的兒子,心裏都會不舒服的,但還是賠笑道,“臨淵啊,二伯父也沒求過你什麼,就想讓你幫子騫謀個官,好讓他學點東西謀點前程什麼的。”

“二伯父,不是我不幫,你也知道的,隻從我腿傷了之後,已經很少在朝廷上了。”墨臨淵說道。

這邊墨嬋娟還是慣例的偷跑出來,聽到了下人說二房都去看墨臨淵了,便急忙跑去竹苼院,“姨娘,聽說二房的都去看世子,我們不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