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楓站起來問道:“歐雅茹呢?”
左楓最關心的就是這個,歐雅茹是洛塵的妻子,為了得到邀天攬月宗的秘密而留了下來,如果歐雅茹發生危險,左楓沒有顏麵麵對自己的大弟子。
百愛神遺憾地說道:“沒有歐雅茹的蹤跡,海老人也沒有聯絡上她。”
柯嵐把攝影機對準了冷畫屏,一本正經的問道:“冷畫屏,你在天方世界有未婚夫,不過楓師幫助你解除了婚約,難道你還另外結婚了嗎?請問你的丈夫是誰?你還是處女嗎?”
冷畫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張牙舞爪的企圖搶奪柯嵐的攝影機,柯嵐靈活的向後退避說道:“楓師說你貪吃貪睡不求上進,其實真的沒說錯,你抓我啊,來呀。”
冷畫屏又羞又氣,追著柯嵐跑遠了,左楓用扇子敲打著自己的腦門,嵐清驪溫柔的說道;“吉人自有天相,歐雅茹說到時候會有驚喜,你應該學會相信別人,這是師父的教導。”
左楓點點頭,七海王悵惘地說道:“真想拜訪尊師,我想知道何等名師才能教導出如此精才絕豔的徒弟。”
嵐清驪和左楓相視而笑,嵐清驪淺笑說道:“家師還處在金丹期,不過我的師娘卻早已是渡劫期高手,咯!我們這一大家子裏麵,師父的實力最差了。”
嵐清驪笑靨如花,從冷豔的潑辣少女變成嬌媚的風情少婦,嵐清驪越發的光彩照人,美豔不可方物。
七海王搖頭微笑,金丹期的師父,教導出一個逆天的弟子,左楓的師父絕對是前無古人的曠世名師。
從左楓和嵐清驪的語氣來看,分明就是把師父當作了自己的父親一樣,否則絕對不會用這一大家子的口吻來說自己的師父。
海老人憑空出現在左楓身邊說道:“歐雅茹正在向這裏飛來,距離在四萬裏之內,萬裏傳音符就能夠感應到對方的存在,她回來了。”
左楓站起身,道袍出現在左楓身上,左楓的聲音在天方島上響起道:“敵人已經來臨,做好戰鬥的準備。”
金屬城市開始再次變形,戰艦變成的金屬城市正在向戰爭堡壘轉化,數百門粗大的炮口從掩體中伸出來,在中央超腦的控製下鎖定了四麵八方和上空。
雨鳳率領離島弟子組成劍陣懸在半空,洛塵和原遠飛快的來到左楓身邊,他們渴望隨著師父一起戰鬥,哪怕是葬送自己的生命。
天鋒站在中央控製室中,閃爍著紅光的眼睛看著碩大的虛擬屏幕說道:“天方戰城做好了戰鬥準備,隨時等待您的命令。”
淒厲的警報聲響徹在天方島的上空,大戰即將來臨了。
潛伏在海底的左楓把最後一塊地心火髓打入了地殼深處,那顆天一神泥化作了薄薄的淡黃色光膜,把地心火髓和地殼深處的岩漿隔絕。
沉積在海底多年的岩漿、陰火無時無刻不在劇烈波動,尋找著有可能突破的地方爆發。
天一神泥化作的光膜在岩漿和陰火的侵蝕下緩緩消耗著,左楓的神念小心的控製著天一神泥不斷修複,阻隔岩漿陰火的侵蝕速度。
在幻海城方麵,十多個修道人駕馭著顏色各異,氣勢逼人的飛劍和法寶向天方島飛去。
厲棄絕和羊諾目送著那些修道人飛遠,羊諾眯起眼睛說道:“你確信不給海老人他們通風報信的做法正確?”
厲棄絕飛到了半空說道:“海老人性情古怪,他和左楓掌握了空間的法則,如果他們想逃,沒有人能夠抓住他們,他們既然立島,就是要拚個魚死網破了,他們必然通過某種渠道知道了敵人即將抵達,我們通風報信隻不過是錦上添花,會被誤以為別有用心。”
羊諾頷首,左楓大張旗鼓的購買水精和地心火髓,擺明了是要大幹一場,他的確應該知道了博陵酒神等人到來。
左楓沒有刻意隱瞞消息,博陵酒神和大離上人迅速得到了消息,左楓應該是布下了陣法在守株待兔。
博陵酒神有些忐忑,雖然他和大離上人在彌羅山得到了古仙人的遺寶,但是那兩件遺寶極難煉化,迄今為止博陵酒神也沒有把屬於自己的寶物真正煉化變成自己的法寶,大離上人的情況也相仿。
聽到海老人和左楓大張旗鼓地出現在幻海城,輕鬆滅殺楚雲風,博陵酒神和大離上人坐不住了,左楓的進境一日千裏,如果不能盡早鏟除左楓這個禍患,總有一天博陵酒神和大離上人會徹底的失去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