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鳳從帶之中驚醒過來,難以置信地問道:“左前輩,您真的隻是金丹期?”
左楓坦然地點頭,雨鳳的目光投向海老人,海老人說道:“他隻有十八歲,你說他哪有更多的時間修煉?在這個年紀達到金丹期在兩界天也已經是天才了。更何況他來自天方世界,那個靈氣稀薄的地方,無法想像他是如何修煉到這個程度。”
雨鳳吞了吞口水,在靈氣貧瘠的天方世界,剛剛十八歲就達到金丹期,果然是怪物,當然是年紀小的小怪物,而不是想像中的老怪物。
天禽劍繼續斬下去,那株雷擊鐵心木在天禽劍下再次斷開,這次左楓隻留下了長約一丈二尺的一段中間樹幹,真正的精華就在其中。
左楓把樹幹丟向半空,烈焰戰車呼嘯著從左楓體內衝出來,樹幹落入了戰車的座位中,蒸騰的烈焰頓時籠罩了樹幹。
烈焰之中微弱的電流在“嗶剝”亂竄,用真火鍛燒雷擊鐵心木這是離島千百年來總結出來的經驗,左楓根本沒有詢問雨鳳應該怎麽處置,就采取了最正確的方法,還是使用太陽真火來鍛燒。
左楓遺憾地說道:“起碼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夠完成淬煉的過程,如果是普通的雷擊鐵心木一周的時間就可以搞定,這次我占了便宜,不為離島盡一分力說不過去了。”
雨鳳依然將信將疑,海老人輕聲提示道:“天星宮的困仙陣就是左楓親自完善,威力增加了可不是一點半點,那是薛娘子豁出老臉求來的機會。”
聽到天星宮的困仙陣竟然需要左楓來完善,雨鳳完全用崇拜的目光看左楓了,天星宮和離島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兩個門派,而天星宮的困仙陣號稱兩界天的三大頂尖陣法之一,雨鳳歡喜得大腦一片空白。
旋即雨鳳就震驚地看到左楓施展符籙來前進,烈焰戰車需要鍛燒雷擊鐵心木,離開了這個交通工具之後左楓根本飛不起來。
雨鳳的心又懸了起來,這個小怪物怎麽連飛行也做不到?雨鳳百思不得其解。
左楓回到了宮殿前,舉目向四周眺望說道:“離島戰地不過兩百餘平方裏,不知道雨鳳島主喜歡何種陣法?”
雨鳳很想說最喜歡困仙陣,不過這個年頭隻是在心頭徘徊一下就湮滅了,雨鳳斟酌著詞語說道:“不知道左前輩擅長何種陣法?”
左楓苦惱地用扇子撓著額頭,冷畫屏趾高氣揚地說道:“我師父無所不能,你這樣問不是刁難人嗎?”
雨鳳和離島的弟子們啞口無言,吹牛也不帶這個吹法,無所不能,無所不能的人據說還沒出生。
左楓把扇子重重抽在掌心,冷畫屏立刻龜縮到一個離島底子身後,海老人說道:“雨鳳對於陣法並不擅長,莫不如你選擇一個耗時少,又見效快的陣法。”
左楓沉吟說道:“晦明島給的期限是十天,今天已經浪費了大半天,也就是隻有九天的時間,時間不寬裕,完全依靠我自己的話,隻能建造一個簡陋的陣法,如果離島的弟子能夠助我一臂之力。”
雨鳳急忙說道:“包括我在內,左前輩可以任意驅使。”
左楓欣然說道:“這事兒成了,筆墨伺候。”
一個清秀的離島女弟子迅速拿來紙筆,冷畫屏劈手奪了過去,喜滋滋地來到左楓麵前說道:“師父,徒兒伺候您。”
左楓無奈地瞪了冷畫屏一眼,左楓實在拿這個憊懶的女徒弟沒辦法,不求上進不說,還沒臉沒皮,標準的女潑皮。
左楓盤膝坐在地上,烈焰戰車靜靜地懸在左楓身後的半空,海老人和雨鳳一左一右的站在兩旁,冷畫屏討好地站在背後給左楓捶著肩膀。
左楓思索了幾分鍾,開始在圖紙上畫出一個繁雜到極點的陣圖,雨鳳雖然對於陣法不精通,卻不代表沒見識,可是無論她怎麽看,也沒看出這個陣法究竟是什麽。
海老人最初也沒看懂,左楓落筆的時候如同下棋,東畫一個圈、西畫一方框、等待整個圖紙被筆墨構造成了一個有機的整體,海老人才試探著說道:“兄弟,左上方這個角落的陣法好像劍陣。”
左楓讚許道:“大哥眼力不錯,這就是一個劍陣的變種,而且必須是雷擊鐵心木的飛劍才能夠激活這個角落,這是一個龜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