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楓的手扣住了執役弟子的腦門之後,執役弟子感覺自己的腦袋被千萬斤的鋼鐵鑄造的鐵箍死死扣緊,讓他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魁梧老者色厲內荏地說道:“左道友,你這是何意?”
跪在地上冷畫屏淚眼朦朧,她撕心裂肺地喊道:“師父,快逃啊,你打不過他們。”
左楓抬起頭,那雙閃爍著銀光的雙眸看著冷畫屏說道:“給我的徒弟討個公道。”
左楓手指用力,那個執役弟子的腦袋被捏爆,左楓的手繼續用力,那個執役弟子的金丹被左楓握在手中捏碎。
洛方輔終於反應了過來,他閃身出現在冷畫屏身邊,正準備挾持冷畫屏作人質,突然間無形的龐大壓力籠罩了四麵八方,洛方輔的念力被壓製到了極點。
是師父出手了,曾經在峽穀中體會過禁神符威力的冷畫屏心頭狂喜,她揮動剪刀插向洛方輔的胸膛,同時右腿向上抽去。
沒有遇到想像中的防禦,剪刀筆直地插入了毫無心理準備的洛方輔胸膛。冷畫屏修長的右腿也卷上了洛方輔的脖子,冷畫屏瞪眼吼道:“去死吧。”
洛方輔這個元嬰期高手腦袋一歪,硬生生地被冷畫屏扭斷了脖子,洛方輔的元嬰從泥丸宮飛出來,眉目與洛方輔完全相同的小小元嬰剛剛出現,旋即被禁神符壓製得落在地上。
雙眼放光的冷畫屏立刻揮動剪刀捅了過去,一下、兩下、三下……
玄天正氣宗的那個老年賓客也站起來,冷冷地問道:“左道友,禁神符果然名不虛傳,不知你這是何意?難道要把我們也留下來?”
左楓隨手把一塊鐵牌丟向那個老者說道:“留下兩顆天玄丹。”
老者接過鐵牌躬身說道:“遵命。”
老者快步來到左楓麵前,雙手把兩個紫玉瓶交給左楓,左楓看也不看地就放入儲物戒指。
老者再次躬身,然後和那個年輕賓客站在一起,老者揚手放出一道靈符,靈符的光芒籠罩了他們,老者客氣地說道:“玄天正氣宗隨時恭候大駕光臨。”
老者說完,那個靈符帶著兩人向上穿過屋頂衝向遠方,禁神符竟然無法阻攔他們的靈符。
左楓緩緩走向魁梧老者說道:“不相幹的人站在一旁,邀天攬月宗今天滅門,”
騷動,隻有片刻的騷動,下一刻賓客們明智地退向右側,玄天正氣宗的兩名賓客對左楓如此恭敬,隻要有腦子的人就會明白目前的左楓得罪不起。
海老人、博陵酒神、火部天龍、天星宮和玄天正氣宗,任何一個搬出來就足以壓垮蝸角爭雄的邀天攬月宗。
婚禮變喪禮了,就算再有正義感的人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多嘴,邀天攬月宗做的事情實在太缺德。
控製了左楓的女徒弟,然後歪曲遮掩了全部的事實,把左楓的處境形容的極度不堪。用左楓的安全來威逼她答應婚禮,期望在數千個賓客的見證下生米做成熟飯,從而和左楓拉上關係--所有的這一切不難猜測,想明白的人覺得惡心,沽名釣譽的邀天攬月宗竟然幹出這麽齷齪的事情,幸好左楓來了。
魁梧老者屢次想要釋放法寶,可惜禁神符的壓製對他來說太強大,他的神念根本無法動用。
左楓依然低著頭向魁梧老者走去,邀天攬月宗的人紛紛向魁梧老者靠過去,在這個時刻他們明知道聚在一起也無濟於事,卻依然覺得靠在一起有安全感。
經過洛方輔的元嬰前,左楓正準備一腳踏爆,冷月的聲音響起道:“給我。”
左楓停下腳步,冷畫屏丟下剪刀抱住了左楓雙腿,洶湧的喜悅淚水瞬間打濕了左楓的衣服。
左楓揮動扇子抽在了冷畫屏的腦門上,冷畫屏的淚水頓時被打了回去,委屈地說道:“師父,你又打徒兒。”
左楓用扇子抵著冷畫屏的腦門嗬斥道:“在你心目中為師是如此好欺負的人?嗯!還需要你賣身來換取為師的安全?嗯!為師的臉全讓你丟光了。”
扇子向後用力推著冷畫屏,冷畫屏死死地抱著左楓的雙腿不鬆手,無限委屈地說道:“師父,徒兒本來又聰明又伶俐,自從拜師之後經常挨打,導致腦筋不是很靈活,這能怪徒兒嗎?全是因為你給打傻的。”
左楓一口氣險些背過去,冷月催促道:“你殺人是殺,給我補充能量也是殺,我需要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