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畫屏驚訝的說道:“勉勉強強的收我為弟子?你沒說錯吧?”
火神君昂起頭說道:“老夫豈能和你開玩笑?言出必行,這是本神君的一貫風格。”
冷畫屏勃然大怒道:“我師父收我為弟子的時候的確有些勉強,那是我師父有本事,你他媽的算什麽東西?還勉勉強強,你怎麽有臉說出這種無恥的話語?”
火神君臉上自傲的表情僵硬了,他在空中俯視著冷畫屏說道:“你沒說錯吧?”
冷畫屏指著虛懸在原遠麵前的混元一氣爐說道:“這樣的法寶你能煉製出來?”
火神君冷笑說道:“煉丹爐而已,那隻是小道,難登大雅之堂。小娃娃,本神君脾氣不好,念在你資質不錯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隻有一次。”
火神君的聲音冰冷,顯然憤怒到了極點,一直沉默的原遠說道:“煉丹爐的確是小道,我師父也沒瞧得起,不過為了打擊丹鼎宗,才煉製出來羞辱他們而已。
火神君前輩既然有大本事,想必天心蓮座這等破綻百出的低劣法寶也沒看在眼裏。”
火神君的怒火真的無法遏止了,天心蓮座隻是傳說,說不好當初那個古仙人也沒本事煉製出天心蓮座,隻是留下了一個無解的難題刁難後人而已。
冷畫屏抱著肩膀說道:“看你為難的樣子就知道,你肯定煉不出來。哎呀,你這種眼神是什麽意思?”
火神君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想必你師父能夠煉製出天心蓮座?”
天心蓮座的名聲太大,幾乎沒有哪個修道人不知道這件需要打入七百多道符籙的法寶,火神君兩年前進入瑟斯藍星,那個時候他沒有聽過天心蓮座被人煉製成功的消息,不可能在兩年之內就被人破解。
洛塵、原遠和冷畫屏放聲大笑,他們三個笑得猖狂,笑中透著無盡的得意與驕傲。
火神君又如何,天心蓮座這等法寶也煉製不出來,還敢撬行搶徒弟,不夠丟人的。
火神君的拳頭握緊,道裝女子說道:“師父,他們知道您的名頭,這個女孩子卻不肯投入您門下,顯然他們的師父有些小手段。”
道裝女子沒有壓低聲音,冷畫屏勾勾手指說道:“姐妹兒,什麽叫做有些小手段?我師父那是大本事,驚天動地的大本事。”
火神君也覺得奇怪,渡劫期的高手收徒弟,是修道人們夢寐以求的天大好事,這三個家夥卻彷佛覺得火神君根本沒這個資格,難道坐在地上入定的家夥也是渡劫期高手?
火神君的目光落在左楓身上,左楓身上溢出來的靈光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火神君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左楓的底細。
那個嫁禍左楓的中年修道人說道:“前輩,那個小子叫做左楓,隻是隱賢山的晚輩弟子,他的師父卜居正也不過是金丹期而已,他根本沒有多大的本事。”
洛塵和原遠再次衝過去,抓住這個自己找死的家夥,冷畫屏急奔而至,高跟靴子再次爆踹過去。
“乒乒乓乓”的爆踹聲讓周圍的修道人迅速躲避,這次冷畫屏下了死腳,那個中年修道人的鼻子已經變成了一個黑窟窿,臉上到處是靴子跟踹出來的血坑。
原遠封閉了那個中年修道人的元氣,讓他沒有辦法動用元氣來抵抗。左楓對冷畫屏的特訓顯出了威力,左一腳右一腳的爆踹之後,那個中年修道人痛得死去活來。
冷畫屏累得氣喘籲籲才罷手,他們三個心滿意足的回到左楓身後站好,冷畫屏喜滋滋的說道:“師兄,看來師父有先見之明,早就看出我喜歡用腳踹人,這才針對我展開了特訓,等師父醒來我應該主動要求,爭取讓師父多傳授幾手絕活。”
火神君眼睜睜的看著洛塵他們三個欺負那個金丹期的倒黴家夥,聽到冷畫屏這樣說,火神君心癢難耐的說道:“小娃娃,你可知道你的資質有多特殊?如果你拜老夫為師,才不會糟蹋了你的良材美質。”
人們看得出來,火神君對冷畫屏極為看好,很有可能是因為渡劫期高手的眼光和別人自然不一樣,肯定認為冷畫屏大有前途,才這般的忍耐。
冷畫屏寂寥的歎息一聲說道:“我師父如果和你一樣熱情就好了,切!我跪了好幾次,最後拿出殺手鑭才讓師父收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