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交談內容左楓聽得清清楚楚,左楓沒有理會這個,左楓想要找到那個窺視自己的人。
接連三次窺視全是同一個人所為,這個人究竟想要幹什麼?有敵意還是純屬好奇?
左楓隨著冷畫屏來到了生命工程學院異能專業,也就是冷畫屏給學生上課的那幢教學樓。
左楓和冷畫屏來到這裏的時候陳院長還有兩個穿著道袍的修道人與一個不苟言笑的便裝老者正等候在那裏。
那兩個修道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著左楓,左楓心中忐忑不安,旋即鎮定下來。這兩個修道人應該是考察自己的主考官,看看自己有沒有能力給學生上課。
這兩個修道人身上的元氣波動很強,很有可能就是左楓釋放出念力的時候感應到的那幾個高手中的兩個。
這兩個修道人一胖一瘦,瘦的那個身材頎長如同竹竿,胖的那個又胖又矮如同冬瓜,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實在無法不引人注目。
敬老是第一道考核,這兩個修道人是第二次考核,星辰學院的大門還真是不好進,不知道別的老師進入星辰學院是不是也需要經過如此複雜的考核手續。
陳院長的神色有些憔悴,左楓對陳院長輕輕頷首示意他不用焦急,左楓現在有底氣,就算在師父麵前左楓同樣有底氣說我掌握了修行的真諦。
左楓的教室在冷畫屏的隔壁,教室裏麵空蕩蕩的,隻有十幾張桌椅擺在那裏,左楓昂然登上講台。冷畫屏麻利地坐在第一排的位置,正襟危坐的準備聆聽左楓講課。
陳院長和其他人也分別坐下來,左楓深吸一口氣正準備開始平生第一次講課,房門打開了,一個扛著掃帚的老頭鬼鬼祟祟地探進腦袋。老頭的容貌醜陋,探頭探腦的樣子更是令人感到非常可笑。
陳院長不耐煩地擺手,讓那個老頭趕緊離開,今天是驗證左楓第一次講課的大日子,打掃環境的老頭湊過來幹什麼?這裏不需要清理。
老頭對著陳院長點頭哈腰,小心翼翼地說道:“諸位領導,我也想聽課,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眾人嘩然,那幾個修道人滿麵笑容,左楓的第一堂課隻有冷畫屏這一個學生,現在來了第二個,還是打掃環境的勤雜工,這堂課注定要丟人現眼。
左楓心中惱怒異常,他認出了這個老頭正是自己第一天聽課途中遇到的那個清潔工,左楓很懷疑這個清潔工是受到別人挑唆來故意惡心自己。
左楓做了一個請進來的手勢說道:“有教無類,今天是我人生的一個重大時刻,歡迎任何人聽講,歡迎任何人提出質疑,請進來找個位置坐下。”
在眾目睽睽之下,老頭畏縮地走進教室,在最後麵的位置坐下來。冷畫屏的胸膛急劇起伏,和一個打掃環境的勤雜工同時上課,冷畫屏憤怒得快要爆炸了,冷畫屏瞬間想出了數十個方法懲治這個不長眼的老家夥。
左楓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麵,通過這個方式冷靜下來,今天是左楓第一堂課,是為人師表,宣揚自己理論的第一課。
在眾人的期待中,左楓說道:“今天我給大家闡述一個很基本的分析方法,先天與後天。”
先天與後天是基本的常識,如果左楓開篇就講述修道與科學之間的關係,那兩個修道人就難以挑出什麼毛病,而左楓隻是講述先天與後天,這兩個修道人決定看熱鬧,看左楓如何把這個方法與科學聯係起來。
左楓目光掃過教室中的眾人,繼續說道:“如果枯燥的講課,而且過於專業的話,有些人會聽不懂,我會從最簡單的知識開始分析。
首先大家肯定聽說過七情六欲,那麼七情與六欲是不是同一回事,如何區分先天與後天就是我們今天這堂課的起點。”
在座的的人靜靜聽著,而那個打掃環境的老頭掏出了一個破舊的小本子,用鉛筆頭認真地記著。
左楓的目光投向冷畫屏說道:“你不知道記下老師講述的要點是很重要的事情嗎?”
冷畫屏尷尬地說道:“師父,我……”
左楓更正道:“你沒有拜師,沒有三叩九拜的給我斟茶,我就不是你的師父,隻是你的老師,星辰學院的老師,今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