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無垠的宇宙中無數的星雲和星係靜謐屹立,宇宙無限、星辰無限,在海東青星係的懸臂上,有一個並不是很起眼的恒星,那顆恒星的名字叫做普濟星。
在人類開始向外星係殖民開始,母星還能控製殖民星,隨著殖民星的不斷增加,母星已經沒有能力控製每一顆殖民星,殖民星和母星之間便開始了一種全新的政治格局--星盟。
每一個殖民星就是一個星盟的最基本成員,在星盟中擁有一張議員的席位。七千多年過去了,現在星盟的議會已經擁有兩千多名議員,這個數字還在緩慢增加中。
在這兩千多個殖民星中,有一個顆星球最為特殊,那就是普濟星。普濟星依然歸星盟管理,同樣也有相應的政治權力,特殊的地方就在於普濟星不允許任何科技幹擾。
普濟星在五千多年前就被星盟劃歸為修道人的領星,各個修道門派與家族和散修們便在這裏紮根,這裏是修道人的樂土。
整個普濟星除了銘華城之外,其它的地方找不到任何能夠與高科技聯係在一起的東西。任何與科技有關的東西在這裏絕緣,是真正的絕緣,
銘華城隻有一座小型的航天港,隻能夠容納小型的飛船起落,銘華城是普濟星唯一能夠和外界往來的出口。還有一個就是小型的接收塔,可以隨時與母星和其它星球聯絡。
普濟星是整個星盟唯一的修道人領星,這裏是修道人的世界。藍天、碧水、清新的空氣、充沛的靈氣、完整的靈脈,沒有任何聲、光、電、磁等汙染,這裏保持著最原始的風貌。
隨著科技的發展,環境的破壞,天地間的靈氣也消耗殆盡,修道人生存的空間越來越小,當普濟星出現之後,修道人迎來了久違的春天,在這個保存著最原始風貌的星球他們可以縮短修行的時間。
縮短修行時間就意味著可以在有生之年得到更大級別的突破,獲得更強大的實力和更漫長的生命,因此普濟星已經成為修道人心中的聖地,絕大部分的修道人全聚居在這裏。
隱賢山外的一個僻靜的山坳裏,一個眉清目秀的道裝少年正在全神貫注地控製著一柄狹長到了極點的飛劍。
少年的眉目清秀,臉上卻青一塊紫一塊的布滿了傷痕,少年明明已經精疲力竭,依然倔強的控製著飛劍在空中上升、下降、前衝、後退、左右擺動。
在這短短時間內,少年已經臉紅脖子粗,讓飛劍能夠飛行,一方麵是需要飛劍通靈,另一方麵是需要有深厚的元氣和強大的念力。
少年剛剛築基成功五個月,緊接著便開始煉製飛劍,他隻能算是剛剛站穩築基期,遠談不上功力深厚。
少年變換劍訣,正要把飛劍收回來,碧空如洗的天空如同坍塌了,空中出現了水波一樣的漣漪,由最中央的那個點向外擴散。
在最中央的那個點中一個黑色的鐵片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射下來,從飛劍的中間掠過深深沒入了地下。
“咻!”
飛劍齊刷刷地折為兩半,少年的臉色變得極度蒼白,然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劍在人在,劍毀人亡不是一句空話,對於修道人來說這是至理名言。
煉製飛劍需要使用元氣把五金之精反複的提煉,在提煉的途中不斷注入元氣,在劍胎成型之後更是需要使用元氣溫養,並使用念力溝通,讓飛劍和人之間產生玄妙的心靈感應,這樣飛劍才能夠飛起來。
萬幸的是飛劍剛剛煉製成功,少年和飛劍的心靈感應還不算密切,如果是高手淬煉了多年的飛劍被毀,那就不是噴一口血能夠了事。
少年搖搖晃晃地來到自己的飛劍前,精心煉製了幾個月的飛劍斷為兩截,徹底的毀了。
少年悲憤地仰天怒吼說道:“我日你先人,你們全來欺負我,天上掉下來一塊隕石也能欺負我,你們以為我左楓就這麼好欺負嗎?”
在怒吼聲中少年一聲揮拳打向地麵,毀了自己的飛劍的罪魁禍首就在地下,哪怕是深入地下百丈,少年也要找出來把它碎屍萬段。
“轟!”
地麵是厚重的岩石,少年的拳頭讓地麵出現了一個半尺深的深坑,一個黑色的巴掌大鐵片出現在深坑中。
鐵片已經微微扭曲變形,絢麗的五彩光芒從鐵片中泄漏出來,少年握著斷劍斬斷了鐵片,一顆鴿子卵大小的灰色光球顫巍巍地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