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仇兄,陳洪多謝薑兄的靈丹妙藥,身上的傷勢已好的差不多了。”陳洪真心感謝。
“那就好,走吧!”張凡聞言也就放下心來,三人俱是身材高大之人,此時薑凡天和陳洪頹勢盡消,一路說說笑笑,向著星武城走去。
來到星武城內,張凡不禁感歎星武城的宏大,比起張凡近日連續路過的其他城市,城內氣勢更加恢宏,街道寬闊,十幾輛馬車都可以齊頭並進,高大宏偉的房子如星羅棋布,遍布星武城的每個角落,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無比。
“仇兄弟,陳大哥,小弟今天帶你們去一處好地方,美酒美女一個不少。”薑凡天好像對星武城很熟悉,開始介紹一個好去處。
“小弟洗耳恭聽。”
“哈哈哈,不知陳兄聽過禦花樓沒有?”薑凡天哈哈一笑,問起陳洪,他知道張凡是第一次來這裏。
“啊!禦花樓!確實是好地方!不過我沒去過,禦花樓不是尋常人等可以去的。”陳洪一聽,不由雙眼放光。
張凡在一旁聽著,光聽禦花樓三字,他心裏就已有數。
“薑兄,陳兄,禦花樓是處風月之地吧?”張凡開口說道。
“正是!咦?敢情仇兄是性情中人啊!哈哈哈!”三人一陣大笑。
由薑凡天帶路,走了一會,就看到前方一處金碧輝煌的所在,大門處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光看服飾,就知道這些人非富即貴,且還有馬車不停的往這裏駛來。
三人在美貌的侍女引領下,來到大廳內,就見到有無數美貌風塵女子向著薑凡天打招呼:
“喲!薑公子,你可來啦,想死奴家了,讓奴家親一個。”
“薑公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哦,晚上來我房間吧。”
“薑公子!幾日未來,又帶來兩個新朋友呀,向奴家介紹一下哦!”
……
薑凡天也是出言調笑,和這些女子周旋不停,大把大把的金丹幣灑向她們,把這些女子樂的恨不得將薑凡天就地正.法。
香風撲麵,把陳洪樂的分辨不出東西南北。
張凡神色自若,上一世的他不知見過多少美豔女子,這種場麵已見多了。
好不容易將這些女子打發走,薑凡天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呼了一口氣,正了正被她們扯歪的衣服,苦笑著對張凡和陳洪說道:“兩位笑了,兄弟實在無奈啊!”
“薑兄不但仗義,而且盡顯男兒本色,何來見笑,兄弟是羨慕也來不及呢。”張凡笑道。
“哈哈哈,知我者仇兄也!小弟交定你這個朋友了!”薑凡天聽了,滿心歡喜,對張凡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三人在大廳談聲風生,之後薑凡天再拿出大把的金丹幣,在說明要包下最頂級的包廂後,指名道姓,要禦花樓頭牌如煙姑娘相陪,正好晚上如煙有空,因此侍女很快作出安排,請張凡等人先在聖字三號包廂內稍等。
之後,三人來到聖字三號包廂一邊喝茶一邊交談,張凡才明白薑凡天不是大武王朝的人,是南域的大雨王朝的一個世家子弟,他這次出來是到處遊曆的。
薑凡天來到星武城已有多日,由於經常出入星武城的著名場所,是以對這個城市的這些地方了如指掌。他也是無事就往這些地方瀟灑,反正薑族家大業大,有數不盡的錢財供他揮霍,因此花起錢來如流水,他也不會心疼。
薑凡天向張凡和陳洪介紹道,禦花樓的頭牌如煙姑娘,是個來曆神秘的女子,在星武城極具名氣,很多人想見其一麵都很困難,就算以薑凡天的出手闊綽,在花了無數的丹幣後,才隻見上一麵,見麵後頓時驚為天人,如煙姑娘不但對詩詞歌賦,吹拉彈唱,無不精通,而且本身就是一個身手高強的修武之人,隻因家道沒落,才不得不在禦花樓賣身不賣藝。
張凡和陳洪聽到薑凡天對如煙如此推崇倍至,不禁也感到好奇起來,想一睹其真麵目。
三人正交談著,就聽到剛才的美貌侍女在外麵敲門:“三位公子,如煙姑娘來到!”
“請進來吧!”薑凡天朗聲說道,而後對張凡二人擠眉弄眼,一副你們看到了就知道了的樣子。
包廂門緩緩推開,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微低著頭在侍女的帶領下,蓮步款款,慢慢來到三人麵前。
這名女子抬頭,姿勢優美的向三人道了個萬福,聲如黃鸝,脆聲說道:“如煙見過三位公子。”
“瀟瀟!”張凡“騰”的一聲站起來,屁股下的結實椅子瞬間化成碎片,然後雙眼驀然睜大,驚聲叫道。
薑凡天和陳洪皆楞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