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任務一 虹現雪山之金悠(1 / 2)

墨沫獨自一個人站在雪山的一端,一陣陣寒風從她的臉上劃過,她趕緊把兜帽緊了緊,內心無比鬱悶,就算她身手不怎麼樣,組織也不能把她派到這種地方啊,別人去大漠的雖然帶不走孤煙,但是還能帶走一把沙子。別人去江南的雖然帶不走水鄉,可是魚蝦都是可是吃得飽的。自己呢?到青藏帶把雪?估計沒下山就化了。

不過這還不是墨沫鬱悶的主要原因,真正讓她鬱悶的是她今天一覺醒來竟然發現自己露在帽子外麵的頭發凍成了冰。單不論頭發結冰這個事情對身體不好,隻是看著幾個冰柱子,還是黑色的冰柱子從自己的眼前蕩來蕩去,就有夠不舒服的,尤其是這幾個柱子導致自己視力受損數次掉進冰洞還無計可施之後。

不是沒試過用手把冰弄化,但是她在第一次低估了冰凍的速度和高估了自己的溫度後,冰柱子軟塌榻的貼在了她的臉上,她也就隻好放棄了這個做法。任由這幾個冰柱子橫行在自己麵前。

鬱悶歸鬱悶,任務還是要完成的。墨沫隻有歎了口氣,繼續往雪山上爬。

雖然是由於路滑爬兩步掉一步,不過最後墨沫還是爬到了雪山的上麵。不過說白了,墨沫艱難的路程和她自己也不無關係,不說別的,單說她的那身裝備,整個就是一個蹴鞠。她能夠爬上山而沒有從山坡上滾下去就已經可以被列為組織幾大奇跡之一了。

但是爬上山的墨沫完全沒有如她在山下想的那樣,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因為她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她是不是到錯地方了?

這也不怨墨沫,組織的任務是讓墨沫到雪山上的石台下把組織曾經留在那的東西取出來。可是墨沫爬到了山上,不但沒看到石台,連石頭都沒看到,也就是說墨沫不僅沒有中大獎的潛質,她連安慰獎都沒有。

但是如果可以的話,相信墨沫絕對不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路,畢竟這太狗血了。但是作為一個路癡,而且是對自己認路技能無比不自信的路癡,墨沫在一片白色下徹底的傻眼了,進而一個走路不穩,直接栽在了雪地裏,而且是以一種奇怪的大頭朝下的姿勢。如果這時候有什麼吃飽了的人經過這裏,一定會看到很詭異的一幕,一個白色的球狀物體在同樣白色的雪地裏不停的晃動。

好在沒有吃飽了的人經過,墨沫也就不用一頭把自己埋在雪地裏了。畢竟作為墨家當家的,被人看到這個樣子實在太丟人了。

估計是適應了從雪堆裏鑽出來這一工種,盡管過程艱難一點,墨沫還是成功的從雪堆裏鑽了出來。不過鑽出來的她明顯興奮了許多,臉上都帶著笑。讓人深深的懷疑她是不是被雪埋傻了……

不過好在她肢體沒有什麼影響,因為她麻利的爬了起來,一個金色的球狀物從她的手心鑽了出來,徑直閃過了雪地,而金球所過之地竟然露出了一條黑色的痕跡。

這個金黃色的東西不是凡物,它名喚金悠,可以隨著擁有者的手勢改變溫度。大體上可以被稱為墨沫的武器。而且是墨家祖傳的武器,由墨沫的太爺爺傳給墨沫。不過如果墨沫知道她太爺爺在把東西給她後就提心吊膽,恨不得把她栓起來以免傳家寶在她的手裏壽終正寢,一定會十分鬱悶的。

她太爺爺的考慮明顯是正確的,因為傳家寶此時在墨沫的手裏,無異於一個高溫加熱器,作用是,給雪加熱。

在此可以看出,組織的決定還是正確的,墨沫手裏有這號寶物,上雪山自然是比別人省力。但是有一項,估計她是省不下來的,那就是……口水,因為她自從爬出來嘴就沒有停過,從組織的不公平態度說到了她太爺爺養的喜鵲,都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此時的墨沫已經掏出了一把純金的小鏟子,開始清理一個黑色台子上的冰。應該可以確定的是墨沫這一摔也並不隻是丟人,畢竟讓她找到了組織的任務目標……石台。而剛剛金悠劃過的,就是石台的邊緣,想來石台應該是曆經多年被埋到了雪裏,也難怪一開始沒有被發現。

看著清理得差不多的石台,墨沫終於舒了一口氣,把鏟子別在了腰間,又像突然想起什麼,從懷裏掏出了一套純金的勺子剪子等物。如果太爺爺知道我把他的蟹八件從倉庫裏順了出來,一定會吹胡子瞪眼睛的。這是墨沫此時唯一的想法。不過墨沫明顯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相比蟹八件,她拿了鏟子這個行為更會讓老爺子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