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近日來做什麼?”懿安明知故問道。
昨日趙昚去望春樓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也是趙昚走之前,特意來與她說了一句,所以趙昚今日過來,便是來給她結果的。
“我沒見到雲星,雲笙說金翎閣這次接到的案子不同以往,臨安府中已經死了十幾人,雲星眼下在一個人驗屍,外麵的走動,他沒辦法參與。”
趙昚說的確實是實話,但是確是有意隱去了自己之前犯下的事情,他與雲星現在的嫌隙,懿安一個女子,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猜到了,既然知道他再忙,沒有跟別的姑娘好上,這便足夠了。”懿安不疑有他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久的得不到他的消息了,隻要知道金翎閣在忙,便是最好的結果。
“懿安。”趙昚一把抓住秋千的靠背,讓秋千緩緩停下。
“你真的還要等?”
“出什麼事了?”趙昚如此問,倒是嚇到了懿安。
“沒有,我就是覺得,你跟雲星如此耗下去,不是個事,父皇早晚有一天還是會想要把你嫁出去。”
“車到山前必有路,倒是在說吧,若是這兩年再無和親的事,等到我將年紀耗大了,陛下自然會同意我自己的意願,或者是……”
懿安看了看趙昚,並沒有明說,但趙昚已然是心領神會。懿安的意思,是想等到自己繼位的那一天,親自下旨將她許配給雲星,如此便會名正言順。
“況且,真到了不可轉換的時候,兩位皇兄如何都是會幫我的,對吧?”
遠在蝶穀的白子鈺此時正推著薑暮曉,在茶園中教薑暮曉如何辨別新鮮茶芽的三六九等,突然覺得鼻子一癢,驚天動地打了個噴嚏。
“你不會要著涼吧?”薑暮曉扭頭詢問道。
“怎麼可能。”又是一個噴嚏,“肯定是誰再說我的壞話,不是雲笙就是雲星。”
茶園的盡頭,白菲不疾不徐的穿過茶園中的小路,走到兩人的身邊,“九歌一族的落腳點找到了,現下已經將位置告訴了金翎閣。”
“在哪?”
“城中的來賓館,我們隻追到來賓館的外圍,並沒有向內搜查。我讓一名未在城中露過麵的姐妹進入到來賓館,想借住店的名義開一間上房調查。掌櫃的說,來賓館在一個月之前便讓一隊商隊長定了下來,這兩個月內,均不會對外開放。”
“有留守的人嗎?”
“有。”白菲回稟道,“回來之前我有交代過,翎衛未到之前,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打草驚蛇。”
“如此甚好。你也不必回去了,他們若是還沒有有所醒悟,這次便是一網打盡。”白子鈺將手中掐下來的茶芽放進薑暮曉捧著的茶罐中,也打算推著她回去休息了。
“你怎麼不去幫忙?”
薑暮曉好奇的問。
“還不是有人威脅你相公我,不過現在,威脅也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