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知道是什麼毒嗎?”
薑暮曉拍了白子鈺又要伸過來安危自己的手,“你給我老實待著不許動!”
“相見相思豆,毒性若是控製了,就沒有什麼大事了。”薑夫人抓住白子鈺的手腕,抽出一根隨身帶的銀針,將白子鈺手心處的紅點紮破。原本薑暮曉和白子鈺會以為紅痣的位置會流血,事實也正是如此,隻是流出的血液呈滴,漸漸變大,直到成了紅豆大小的一個血球,就不在留了,白子鈺手心處的紅痣,也因此消失。
“娘親,這是?”
薑夫人沒有直接回到薑暮曉,而是取出一個瓷瓶,將血珠小心的挑進瓷瓶,打開車窗,將密封好的瓷瓶交到白子鈺手上。
“往岩石上砸。”
白子鈺聽聞,沒做多想,便將瓷瓶丟了出,隨後瓷瓶便四分五裂,瓶中的血滴也直接濺在了岩石上破碎,成了一滴紅色印記印在了岩石上。駕車和騎馬的幾人聽到響動,紛紛回頭看。
薑百裏推開馬車車門,“沒事吧?”
“沒事,鈺兒的毒解了。”
薑百裏聽聞,舒了口氣,沒說什麼,又將車門關上,怕車裏的幾人著涼。
“娘親,你太厲害了。”薑暮曉給了薑夫人一個大大的熊抱,金翎閣的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娘親,這個相見相思豆是什麼鬼,怎麼會碰一下就中毒,比見血封喉還要嚇人。”
“這毒是從一種相思紅豆中提取出來,隻長在大理境內,娘也是當年四處遊曆力求識便百草,才有幸知道了這種毒。這想見相思豆雖然名字好聽,但中了毒的人,確實實實在在的不想見,此毒隻要觸碰一下,若是沒有被及時發現,便會在不久之後就毒發身亡,可若是發現的及時,隨便一種可解毒的解藥,都能破解它,最後毒性聚集於手心,隻需挑出,便可解毒。可就算如此,挑出的血珠也是帶有毒性的,隻要將血珠弄破,太太陽下曬上一曬唉,毒性自然消失。”
“原來如此。”白子鈺撫摸上薑暮曉的手,“幸好今天碰青石的不是你。”
“也是巧了,中了相見相思豆會讓中毒者的身體體溫略微升高,也是你體內有寒毒,會對這種不明顯的體溫變化敏感。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毒是大理國境所特有的,會不會這件案子,也與大理細作脫不了幹係?”薑夫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有道理,隻是聽虞大人所說,中毒身亡的都是互相不認識沒有往來的平頭老百姓,若是大理細作,殺這些百姓又是圖什麼。要破案,還是需要找到共通點才行。”
既然白子鈺的毒性已解,按薑夫人的話說因為發現的及時,也不會對身體造成多少傷害,所以眾人的趕路速度明顯快了不少,很快就感到了臨安府衙的大門口。
而臨安府衙的師爺,在看到馬車到來的一刻,也從府衙內跑著迎了出來。
“大人,今日報案的兩名藝人,剛剛也吐血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