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暮曉點頭,爽快的應下了。
“我叫薑暮曉,年芳十五。”
等兩人出去,薑暮曉對躲在角落的王慧笑眯眯的道:“你多大了?我看咱倆誰是姐姐。”
剛才進來的突然,現在雲笙也出去了,單獨隻麵對薑暮曉,王慧明顯放鬆了不少。
“小慧十二歲。”
“這麼小啊,那我是姐姐嘍。”
薑暮曉在懷裏假裝摸索了一陣,掏出一個扁平的布口袋:“我這裏有椰子糖,要不要吃?”
王慧搖頭:“哥哥說外人給的東西不能吃。”
薑暮曉有些詫異,試探的問:“我是姐姐,不是外人。”
王慧還是搖頭,重新鑽回到被子裏,扭頭不去看薑暮曉。
“那我們不吃了,我們聊聊別的好不好,聊聊你哥哥。”
“哥哥是對小慧最好的人。”
“哥哥怎麼個好法?”薑暮曉繼續追問。
被子抬起了一點,應該是這丫頭在抬頭思考。
“反正是很好很好的。”
“小慧,你在說什麼很好呢?”王章和雲笙回來的很快,畢竟隻是發現人,沒什麼好問的。
“我在說哥哥對小慧很好。”
王慧露出腦袋回頭,片刻的功夫,腦袋上已經熱出了一層細汗。
王章微笑:“熱壞了吧,過來,別躲著了。”
王慧抬眼看看雲笙,眼裏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驚恐,還是搖頭。
“他凶。”
雲笙愣了一下,也沒計較。從懷裏掏出一個錢袋。
“找個大夫給你妹妹看看。”
王章伸手推拒:“村裏的大夫已經給看過了,說隻是受了驚嚇,不用吃藥幾天就會好。”
“那也收下吧,買些米麵。”雲笙也不再多勸,把錢袋往王章手裏一塞。
王章還想換回來,薑暮曉開口道:“你就收下吧,就當你以後娶媳婦我們隨的禮錢。”
王章臉紅,伸手抓著脖子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雲笙見沒什麼好問的了,便拉上薑暮曉,跟王章告辭,並囑咐他這兩日去田裏最好找個伴。
回去的路上,還是兩人同乘一馬。
“你覺沒覺得,王慧好像不正常。”
“嚇壞了吧。”雲笙一手揪著韁繩,心不在焉的應道。
“我是說她腦子好像有問題,不像是嚇得。”薑暮曉拽著一段靠近馬頭的韁繩,有樣學樣的駕馬。
“你懷疑什麼?”
“說不清,我總覺得,她害怕不是因為看到頭骨。你又在懷疑什麼?從出來就心事重重的。”
“沒什麼,我在想凶手為什麼單挑他家的田邊拋屍。”
“也對,說是拋屍在河邊,但要說是扔在王章家的田裏也不為過。今晚的行動,我也想參加。”
“不行!”雲笙拒絕道。
“為什麼不行,我現在也是翎衛的一員,你不能把我排斥在外。”
“累贅。”雲笙言簡意賅的說。
薑暮曉氣悶:“你就不怕我偷偷的自己跑出來?”
說完耍脾氣的用雙腿夾了下馬匹:“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