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剛過拂曉之時,整個狂風寨內貼滿了紅色雙喜,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嗩呐喇叭聲響徹天地。
整個狂風寨處於一種熱鬧的狀態之下,看似光鮮亮麗的水麵,誰又能看清水底的汙濁。
遠處,一名身穿黑衫的男子出現在山頂,精致漂亮的臉蛋有些青澀,如果是女子定能迷倒萬千眾生,星眸遠遠的掃過狂風寨,然後嘴角泛起一抹甜甜的微笑。
“今日我們倒是可以喝一杯喜酒了。”
徐狐悲來到寨門前,忽然話音一降,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
“這次婚禮你們要給我睜大眼睛,看著點,一旦發現異常,立即來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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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我狂風寨的大喜之日,眾兄弟們吃好喝好玩好。”
大當家徐狐悲的聲音很是輕柔,卻毫無差別地在每一個人的耳畔響起,仿佛就在身邊,卻如驚雷。
眾人舉杯,恭敬地說道:“恭祝大當家新婚快樂。”
夜幕臨近,樹影斑駁,不知是人在動,還是風吹著樹在動?
蘇慕鳶在紅燭的照射下,分外可人,隻是手腳被綁住,更顯嬌弱。徐狐悲進入洞房看到這一幕,本來沒醉的他此刻就得自己已經醉了。
看著蘇慕鳶那怒火羞紅的臉,心中甚為歡喜,接著便將蘇慕鳶嘴裏的布一拿開,隻見少女柳眉倒豎,冷笑一聲,道“區區匪徒,身份齷蹉,有何資格娶我,我昨天曾經說過,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碰我。”
徐狐悲樂得開懷,說叫的越大聲越好。接著走到桌子旁,再喝了一杯酒,嘴裏說著:“你越叫,夫君的興致就越高。”不消片刻,臉變得通紅,說:“感覺不錯,現在就讓為夫好好疼你吧。”
“恬不知恥的畜生,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生!”
徐狐悲脫掉上衣走到床邊笑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如何殺得了我啊?”
蘇慕鳶幾乎在嘶吼,不停叫著別過來。徐狐悲從床尾走到床頭,邊走邊說:“放心,從今往後啊,夫君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徐狐悲,放肆,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你爹?待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他可就是我的老丈人,疼我還不來不及,怎麼會殺我呢,哈哈哈哈……”正仰天笑著,忽然鼻子上沾了幾滴口水。
“大當家果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尊駕堂堂尊者級別的人物,學人家做梁上君子,傳出去怕是不好聽吧!”
三千眼睛向左一轉,外麵立馬有四個人闖進了房裏麵,百裏登風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徐狐悲怒道:“奶奶的,你個小兔崽子竟敢壞老子的好事,找死!”
三千坐在原位,無奈道:“我就是來看戲的,何必弄的這麼興師動眾的呢”
徐狐悲呸了一聲嚷道:“不給你一點教訓,還以為我是夾著尾巴怕你呢,來啊,給我把這小兔崽子剁碎了扔到後山喂狼!”
“徐狐悲,你轉過來看看我是誰?”
徐狐悲眼中掠過一抹肅殺之氣,道:“沒想到老丈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
“徐大當家客氣了,這麼多年你狂風寨的手已經伸到我蘇家了,倒是佩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