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月鏡所發出的明光瞬間劃破了那黑暗而狹小的石室,風梓昊還不等眼睛應這明亮便在第一時間朝身側看去。
這一下,他便忍不住又驚呆了。
風梓昊看到身側躺著一個和自己一樣全身****的女子,女子的身材自然是一種令人驚歎,窒息的完美。
這一刻她安然地睡著,就窩在了風梓昊的身邊,二人靠的是如此之近,但風梓昊心裏卻再沒有任何的色情,或者是其他的一些邪欲,他心裏現在隻有一種憐惜。
一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憐惜,因為那女子現在就靜靜地躺在自己的身邊,更確切地說是就躺在了他的懷裏,一條手臂還勾在他的脖頸之上。雖然她全身盡皆地祼裎著,但臉上那層薄薄的黑紗卻依舊將她的廬山真麵目遮了起來。
沒錯就是她,就是那個女人,一路以來帶著黑紗,神秘莫測,卻又總是出現在風梓昊身邊的那個女人。
麵對著這樣一個曾經讓他恨得牙根直癢的人,風梓昊現在卻提不出一點兒的恨意來,因為就是這個女人,剛剛和自己有了合體之緣。從此之後二人之間便多了那麼一層誰也無法否認,也難以忘記的關係。
沒錯,這個可惡的女人現在居然成了他風梓昊的女人,甚至他回憶起剛剛那番雲雨的情景還有感覺時,心裏又湧起一個更難以接受的想法,貌似這女人還是第一次。
一時之間,風梓昊心裏覺得滿是矛盾,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而現在,她卻安靜地睡在他的懷裏,甚至還不時發出了輕微的酣聲。
“怎麼辦??像以往所想象的那樣,一下把她給打死??”這個念頭剛一浮到心頭,風梓昊便趕緊把它給打消了。
開玩笑,風梓昊現在雖然也擁有了超越於常人的能力,甚至可以說是比之一般的異能者還有修行者都要強很多的能力,但是他確確實實還沒有親手殺過一個人。
以前對於那女人這樣想也無非是因為她給自己惹來了一身的麻煩,特別是那堆該死的鐵木魚,讓他曾經有種生不如死的鬱悶。
一想到鐵木魚,風梓昊心裏忍不住又是一緊,他記得自己在遇到那女人之前一直在努力地想辦法給鐵木魚喂食的,不過一直都沒有成功。這幫家夥不會是給餓急了,然後在饑不擇食之下幫自己做了個那啥手術吧。
不過風梓昊害怕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因為他旋即又想到了不久前的事情,他都把人家給那樣了,那想來不會變成風公公了。
回過頭來再想起那次的癲狂,風梓昊忍不住長歎了一聲這次看來最幸福的就是它們了,這下可一定給喂飽了。他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胯下,果然那幫家夥一隻隻都吃得圓滾滾地,都趴在那兒老老實實地睡覺呢。
在確認自己沒有變風公公之後,風梓昊忍不住又對那女人的身份產生了一絲絲的好奇,她一直都戴著這麼一層黑紗,搞得那麼神神秘秘的。但是現在她和自己有了那麼一層關係,不管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如果連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呢,這不是太令人鬱悶了嗎?
不如現在趁她正在睡覺,把她的麵紗揭開好看清楚她的廬山真麵目??風梓昊心裏這樣想著,手也輕輕地移到了她的麵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