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天嵐!”應飛揚和策天機同時一驚。
“刺客!保護皇上。”老宦官高力士大叫一聲,隨後幾個衛士以身為盾,拱衛在李隆基身前。
李隆基麵上也是一慌,但隨即恢複帝王該有氣度,雖是他起頭仰視那人,目光中卻有睥睨之威。“七大凶,朕倒也聽聞過,不過是幾個占山為王的妖寇,胸無大誌,難有所成,所以最後離得離,散得散,老大師我誰成被北龍天收拾的服服帖帖,成了北龍天座下三尊,任他驅使,而最不成器的是排行第五的鵬妖陸天嵐,竟淪為的溜門撬鎖的小賊,想來就是你了?”
陸天嵐大笑回應道:“錯得太多了,其中錯得最嚴重的一點,老子可不是什麼小賊,而是大盜,今,盜你殿前明珠,明,盜你山河天下!”
“那朕就一盡太宗皇帝未竟之功,可有人能將此獠拿下?”李隆基拂袖道。身側諸多能人異士,此時皆要動作。
卻聽陸天嵐冷笑一聲:“拿我?憑他們?”聲音方落,便是狂風大起,飛沙走石,砂石土粒被風吹的四射開來,迷人眼睛,一些官員更是被吹得東倒西歪,站立不穩。
“玄敏老和尚,還愣著什麼,快用定風珠啊!”策天機嘴巴灌風,含糊不清的喊道。
玄敏和尚反應過來,靈力直催入匣子裏的寶珠上,但見一抹乳白霧氣突然從寶珠中放出,隨後迎風而漲,竟是彌漫整個前廳。眾人登時現身霧中,眼前一片迷茫。
“這……這怎麼一回事?”眾人無不大吃一驚。
玄敏察覺不對,急忙要將真氣截斷,忽聞“玄敏老和尚,多謝你相助,便依先前所言,此次所得皆分你兩成。”陸天嵐聲音自四麵八方傳來,飄忽不定。
“好啊,飛赴寺竟然勾結妖物,當真大膽妄為!”霧氣中又傳來飛雲子的怒斥聲。
“蠢貨,聽不出他是在挑撥離間嗎?”玄敏大怒道。
“是真是假,先拿下你再說。”伴隨著聲音,一道淩厲氣勁自身側傳來。
“哼?貧僧還怕你不成!”對你多年,玄敏對飛雲子的修為了如指掌,自信可以略勝他一籌,此時一手拿著珠子,一手結不動明王印,沛然佛門真氣化作氣鎧護住周身,同時結印的一掌向前迎去。”
哪知交手瞬間,卻覺對方真氣如崩山裂海,洶湧澎湃,竟是肆意狂瀉的妖元,“你是陸……”玄敏一聲未說完,便被震得如斷線風箏一般倒飛而去。同時珠子也脫手而出。
“是你祖宗!”陸天嵐大笑一聲,將那珠子收回。
“大家小心,那是我蓬萊島的蜃珠!”蓬萊島那名換做葛天歌的道士道。
“蜃珠!連珠子也被他掉包了?”眾人大感意外,蜃是一種棲息在海岸或河口的異獸,形態像蛟,口中可呼出霧氣,變成種種幻影,迷惑人心。而將蜃殺除後,從它腹中取出的蜃珠,同樣有此功效。
死屍印證他所說,濃白霧氣再有變化,折射出五顏六色的異彩,霎時一片光怪陸離的景象浮現在麵前,虛實莫辯,詭異非常。
應飛揚也深陷霧氣之中,可他卻並不知蜃珠功效,此時他眼前突然出現一個異獸,長牙舞爪向他撲來。
應飛揚連忙後退,卻撞上了一個溫熱的身軀,夏季衣衫輕薄,似還能感觸到對方細膩滑嫩的肌膚。
隨後便聞破風一聲,一道銳氣直削而來,應飛揚反手出劍,擋下來招,正欲轉過身子對敵,忽然鼻端問道一股特有的清香之氣,隨即便是心頭一動,口中喊道:“姬姑娘,莫慌,是我!”
那牡丹花妖特有的香味,別人無法偽裝,身後之人定是姬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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