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飛揚全然無視他的話,眼中放光,連珠彈似的問道:“賀孤窮是誰,師傅你這是那勞什子賀孤窮?沒想到你劍法這麼厲害,以前為什麼不教我?枉我天天辛苦為你打酒做飯劈柴掃院,你竟然還藏私?”往日就知道混吃等死的師父,今日竟然大發神威,應飛揚又驚又疑,當下隻想將師父的秘密全數挖出來。
“混小子你有沒有聽我說話?都說了我不是賀孤窮,也沒有功力在身,還在這問個沒完,一邊把這滿地屍體打掃幹淨去。”清苦道人又矢口否認,言語中帶有惱意。
謝靈煙卻又來到清苦麵前,突然跪下,正色說道:“師侄見過賀師叔,賀師叔之名,我常聽師尊提起,師尊說賀師叔修為精深,劍法卓絕。是故師侄厚顏,有一事請前輩幫忙.”
清苦歪頭喝著酒,如沒聽見一般。謝靈煙全不在意,兀自接著說道:“今夜群妖聚集棲鳳穀,為孔雀公子公子翎獻祭靈女。這些妖物擄人子女,拆人骨肉,師侄不能視而不見,但我學藝不精,力有不及,故請師叔出手,一抗妖邪,救人危難。”
謝靈煙三人對棲鳳穀之會早有聽聞,但因此事已超他們所能處理的範圍,是故隻能傳訊於師門請求援助,隻是這來返之間消耗時日,至今仍未有淩霄劍道之人到來。謝靈煙已暗自決定,便是孤身一人,也要一闖棲鳳穀,救出被掠走少女,此時突然冒出個師叔,謝靈煙哪肯放過機會?當即向他尋求幫助。
“貧道倒是想出手,可惜我無拳無勇,愛莫能助。你要是說完了,那我就先回屋睡個回籠覺了,應天命,給我安分一點,別引來些妖魔鬼怪吵我睡覺了。”清苦道人打個哈欠,轉身離去。
謝靈煙噌的站起身子,衝清苦背影道:“師尊她雖不說,但我看得出,她一直心有縈掛,鬱鬱寡歡。隻有在跟我們談起往日與賀師伯及其他師叔師伯同門學藝時的事情,才會真心展顏一笑,我知道師傅心中一直很掛念同門情誼,師叔與師門雖然有所不快。還望看在這情誼份上幫我一次。”
清苦停住了腳步,怔了一會,道:“前塵舊事,她倒還是記得清楚。”
“同門情誼,師傅自然不會忘。”
“算了,她心眼小,放不下罷了,苦得終究還是她,我當真不是什麼賀孤窮,別煩我了。”清苦歎一口氣,關上房門,身影竟顯得有幾分蕭索。
眼看謝靈煙泫然欲泣,應飛揚惱恨師父上不得台麵,又不知該如何勸起,一時手足無措,莫雲蹤見狀,連忙哄勸道:“謝丫頭,快別寒著臉了,那賀。。清苦道兄定是有所隱情,出不得手,咱們也別強人所難了,再說,清苦道兄不出手,不還有我嗎?棲鳳崖之行,算我一個。”
“沒錯,我師父不出手,還有我呢,我護著你一起闖闖棲鳳崖,會會那些妖魔鬼怪”應飛揚也賠笑道。
“就你這兩下子,妖怪一口吞了都不帶吐骨頭的,還好意思說說護著我?好不要臉,明明是我護著你好吧。”謝靈煙呸了一口。
“那也好,謝仙子修為蓋世,劍法通神,定然能保護我。”應飛揚忙腆著臉道
一堆高帽帶上,謝靈煙總算平複,應飛揚、傅清名、張毅之三人對賀孤窮這個名字仍有好奇,便出言相問,看謝靈煙不欲作答,莫雲蹤苦笑一下,向他們解說:“我雖未親見賀孤窮,不過早聽聽聞他的大名,他是十數年前便是道門翹楚,你們淩霄劍道之中的頂尖人物,單論劍法,也隻有你們那位那位潛心閉關,準備再戰劍神的顧劍聲能勝他一籌,可惜後來。。。嗯。。。。不知與你師門發生什麼矛盾,竟是性格丕變,行事越發偏激,出手日漸狠辣,留下了‘物盛當殺’的名頭,再然後又突然消失不見了,至於其中詳情,看你們門中弟子都不曾聽聞他的名號,想來是對當年之事諱莫如深,我這個外人,就更不知曉了。”
“我們淩霄劍道竟然還有這麼個大人物,可惜賀師伯不願出手,不然與莫雲蹤前輩聯手,便是孔雀公子來了,也可一戰了。”張毅之由心感歎道,但此言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眼看謝靈煙雙目一冷,臉色又寒。應飛揚趕緊岔開話題,問了一個他關心已久的問題:“我這幾日老聽你們提及孔雀公子,孔雀公子究竟是何人物,這般厲害麼?難道連莫前輩也對付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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