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窗外風雨交加電閃雷鳴,任子清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哐當一聲,一個男人醉洶洶的踹開門走了進來。她躲在角落裏不敢出聲深怕被他發現,可惜,那個男人還是發現了她,一把把她提起來淫笑著把她扔到床上,就覆了上來,她拚命掙紮“你是誰!你這個王八蛋!你快走開!別怪我不客氣!”男人嫌她掙紮亂動,一個巴掌就把她扇到一邊,“別給臉不要臉了,任子清,你爸欠了我那麼多錢,是時候還債了。”
他淫笑著,動作還在繼續,他撕開她的衣服,雪白滑膩的肌膚漏了出來,大好的春光讓男的眼睛閃了閃,嗬嗬一笑,忍不住摸了起來,眯著眼享受著這種觸覺。任子清躲來躲去死命掙紮心裏把任全文罵了幾百遍,可是她的力氣哪有那麼大,眼淚大顆大顆往外流,在她都要放棄掙紮咬舌自盡的時候抬頭間看到床頭的煙灰缸,趁他不注意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他砸去。
男的沒有防備,一下子就暈了過去,她嫌棄的推開他,整理好衣服,抱著媽媽的骨灰就離開了。臨走都沒有看一眼這個讓她充滿噩夢的房子。她奔跑到街上,才發現自己無處可去。抱著媽媽的骨灰盒眼淚不停地流和雨水混在一起,想去找爸爸,卻連爸爸的聯係方式也沒有。媽媽臨死前才告訴她,任全文不是她的親爹,可關於她親生爸爸的一點線索也沒有,唯一的聯係隻有媽媽留給她的玉佩,是爸爸留給媽媽的東西。媽媽啊我該怎麼做啊,她喃喃自語。
滴滴,車的燈光照亮了她,一位男士從裏麵跑出來,給她打了傘,說道:“小姐,我家先生請你進車裏躲躲雨。”
她抬起蒼白的小臉,看了看車裏的人,卻看不清他的麵容,她有點害怕拒絕道:“還是算了吧”
正準備站起來感謝他的好意,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司機慌忙地正準備拉住她,一雙大手突然出現抱住了她,將她抱進了車裏。司機趕快也進了車裏給了男人一個毛巾問道:“先生,去哪裏?”男人仔仔細細看著懷裏的人兒,沉聲說道“回家”。
她好像瘦了,蒼白的小臉皺著眉頭不知道又在為什麼煩心,他一邊給她擦雨水,一邊給管家說道:“讓吳醫生去家裏等著。”他低沉的沒有絲毫變化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唯有他盯著子清的眼神泄露出他的心疼和想念。
“先生,這位小姐是有點發燒,可能是因為淋了雨而且心裏又有鬱結所以才使病情嚴重,不過在打了點滴喝了藥之後就應該退燒了。”吳醫生說道。
男人點了點頭就讓他們都下去了。他看著任子清紅撲撲的小臉,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任子清,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手順勢來到她的小嘴,他的眼眸深了深,俯身親了下去,起初隻是小啄,後來情不自禁越吻越深,知道他懷裏的人兒因為呼吸不到空氣難受的嚶出聲,他才放下她。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怕吵醒床上的小人兒,出去接了電話還命令管家照顧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