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做什麼啊?”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那個女孩兒(哦,不,是女人)一伸手,從頭上拽下一個假頭套來,頓時,一個頭發卷卷的,短短的,十分潑辣的女人的麵目就露了出來。
周淳一陣眩暈!哪裏是什麼清純女孩,明明就是一個街頭小痞子的樣兒!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嘴唇上已經迫不及待的塗上了豔豔的嗜血一般的紅色。
自己這是怎麼了啊?
一瞬間的愛心爆棚,這是演了哪出戲啊!
後悔不迭。
周淳無奈的說到:“事已至此,不管我是什麼心,都已經把她,哦,這位女士給送回來了。就當我是多事兒好了,我這就告辭了。”
說完就準備上車走了。
那幾個人嘩啦一下子圍上來,其中一個人伸手一抓,就把周淳拉到一邊,摔倒在地上。
周淳驚恐的喊道:“你們要幹什麼?啊?我真的沒做什麼啊!”
披軍大衣的男子,不知道又點上了一根煙,叼在嘴上,慢慢的走過來說道:“你說你沒做什麼,可是你看我媳婦,嚇得那樣。還有啊,她的衣服都撕壞了,那他麻蛋又是怎麼回事啊?”
說完倆眼一瞪,就那樣匪匪的看著周淳。
周淳已經站起來了,可是直接被旁的人給按住了,雙手被反扣到了身後。
披軍大衣的人笑了笑,有恃無恐的說:“你想怎麼聊啊?有轍沒轍啊?”
一邊說話,一邊用眼睛瞟著周淳手腕上的表。
周淳心裏咯噔一下,那塊表還是霍雙華活著的時候送給她的呢,好家夥,好幾十萬呢!
也還真是不客氣,男子一伸手就把周淳的表給摘下來了,直接往自己的手上一扣說道:“嘿,你還別說,真他麻蛋合適。得了,歸我了。”
另外一個瘦高個的男子過來就翻周淳的口袋,找出一個錢夾和一部手機。
披軍大衣的男子拿起錢夾看了看說道:“也他麻蛋奇了怪了,你說現在的有錢人吧,都他麻蛋不帶錢。這卡,也不能去取。監控器多著呢,取錢就是自找麻煩。”
他把手機直接拿給周淳,說道:“這樣啊,你聽著,我給你一個卡號,你讓你家裏人直接給我把錢打到卡裏吧。”
旁邊一個年紀小一點的飛機頭男人說道:“大哥,那個也不保險,打款的話,你的地址和名字就都瞞不住了。也不把牢。”
披軍大衣的男子突然有點煩了,他吼道:“麻蛋,這不成那不成的,好容易弄了個肥鳥來,還他麻蛋就這樣便宜了他?”
周淳心裏一陣發黑,這是什麼命啊?遇到了這樣倒黴的事。
還是那個女人,她趴到那個軍大衣男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那個男子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笑完了,他喊了一嗓子:“那個片兒湯,你過來。”
叫片兒湯的男子瘦的一張臉上隻剩了兩隻眼睛,顴骨突兀可見。他慢慢的走到披軍大衣的男子麵前,說道:“順哥,什麼事兒?”
順哥(披軍大衣的男子)歪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去,把你那好東西拿來,給他也嚐嚐。”
周淳感覺到有些不妙,他大喊到:“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
順哥深不可測的小眼睛淩厲的看著他,說道:“沒什麼,就是叫你回去把錢取出來,再給我送來就可以了。到時候,就真的放了你。”
周淳惶恐的問道:“多少錢?你們這是敲詐!”
順哥頓時笑了,說道:“你小子做夢那啊?不敲詐不要錢,我們這大半夜的,這麼多人,陪你玩那?沒腦子的東西!”
眾人又都笑了起來,那笑聲,在周淳聽來,無異於魔咒般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