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如雪聽周淳這樣說,一腔血就湧了上來。她氣憤的說:“從頭到尾,你想要的,就隻是孩子而已。對我,你何曾有過一點真情呢?”
周淳冷笑了一聲,說到:“我當初看上了你,肯和你有一個孩子,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怎麼,後悔了麼?那個小小的山村旅館,你沒有回去看過嗎?是不是還覺得回味無窮呢?”
梅如雪聽周淳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她真的氣急了,抬起手對著周淳的臉就打了過去。
周淳一抬手就捉住了梅如雪的手腕,用力一帶,就把她帶進了自己的懷裏。
蕭湛看到梅如雪吃了虧,哪裏肯依,直接一伸手,把梅如雪拉了回來。一轉手,梅如雪就已經穩穩的站到了蕭湛的身後。
也就是幾秒鍾的時間,蕭湛揮起一拳,就打在了周淳的臉上,痛的周淳直接嗷了一聲,伸手捂住了臉。
也就是這一聲慘叫,梅如雪明顯的聞到了空氣裏有一股強烈的酒味。
周淳看來真沒少喝啊!
要是平時,他至少說話的時候,會維持著一些風度的,迄今為止,那些粗俗的話,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說呢。
蕭湛看著痛的嗷嗷直叫的周淳,沒好氣的說:“周淳,我告訴你,這一拳,對你還是客氣的。如果你以後再敢欺負她,我就打的你滿地找牙你信不信?”
周淳清醒了一些,說到:“我隻是想把孩子接回去,又不是真的想要說那些話的。不過,當初,在那個小旅館裏,她可不是現在這樣蠻橫的。她真的溫柔的很呢!”
簡直是不可救藥!蕭湛直接飛起一腳,把周淳踢出去了。
不說人話,就怪不得我了。
梅如雪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她走過去,蹲下身,瞪視著周淳問道:“周淳,有件事我還是不明白。你說,我們倆也沒有認識多久,那天晚上,我怎麼就控製不住自己呢?我覺得有點怪怪的。”
周淳突然就笑了,帶著臉上那疼痛的已經腫起來的印記,笑的很邪惡。
梅如雪怒吼道:“你倒是說啊,你到底對我都做了什麼啊?”
周淳伸手抹了一把嘴角被蕭湛打出來的血痕,解氣的說到:“念在你和我第一次親熱時還是個完璧,我就告訴你吧。你喝了那瓶水以後,沒什麼感覺嗎?哈哈哈哈!牛什麼牛啊,還不是做了我的女人!”
梅如雪眼睛都紅了,吼道:“你再說一遍,那水怎麼了?”
周淳嘴角一彎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說到:“都生過孩子了,還有什麼可問的啊?不就是那個小藥兒嗎?你那把持不住的樣子,還真讓人銷魂呢!比六合莊園的那些女人強多了,真清純啊!”
梅如雪眼裏迸出淚水來,他怎麼就遇到了這樣一個人渣呢!
蕭湛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來了,伸腳對著地上的周淳就踹了過去!一邊踹一邊喊到:“你這個畜生,畜生!你還有臉提孩子呢?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啊!就這一件事,我就可以告到你坐牢,你信不信?”
這個時候,周淳可能也覺得自己失言了,他求饒道:“蕭湛,這事兒和你沒什麼關係,你犯不著管閑事啊!雪兒,雪兒,我剛才胡說呢,你別往心裏去,那些年,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是真的愛你的,真的,真心愛你的!你就讓我見見孩子吧,孩子是我的,是我的啊!”
梅如雪此時真的氣到不行,她帶著哭腔說到:“以前,我隻是恨你帶著孩子人家蒸發,現在我才知道,你從根本上就是一個人渣!難怪霍雙華寧可把財產留給我這個情敵監管,也不留給你。她那是看透了你啊,知道你不配做一個父親。”
又轉身看著蕭湛說到:“蕭湛,蕭湛,你是大律師,沒有輸過官司的大律師。你能不能把他告到失去撫養權啊?連見麵都不許的那種,能不能啊?”說著話,已經泣不成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