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雪挑了挑眉,問了這麼長時間,終於說出重點了。
“安喬?這個人怎麼了?我不記得這邊有哪家姓安啊!”
“哎,母親,這個人的特點就是沒有什麼勢力,我派人查過她的背景,有笑道消息說,她是她母親和他父親結婚之前就有了的,所以是個身份不明的野種。”
“哦?既然是這樣一人,怎麼會讓你這麼介意呢!如果隻是一個平常的人我根本就不會發現她啊!”
“哼,這個安喬就是這樣詭計多端,她自己淺薄沒見識,不知道我們左家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才敢對我出言不遜!還搶了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的關注”
左傾澄:“怎麼?”
“她……她不知道為什麼給Mario還見過,還拜他為師了,所以那天我和安喬對峙的時候,Mario專門跑到學校,以找她對上課時間為由,替她解了圍。”
“什麼情況?為什麼Mario還出現了?這不是你和安喬之前的事情嗎?而且你們到底應為什麼事情對峙?”
左傾澄的話一頓,才說道:“起因……是……是因為您給的手鏈的問題!”
“手鏈?!”左白雪的聲音忽然高了八度,神色也帶了幾分緊張,她說道:“手鏈?什麼手鏈?”
“就……就是您給我的,您和爸爸的那個定情信物,那條鉑金手鏈!”
“手鏈怎麼了?”左白雪忽然瞪大眼睛道,見左傾澄被自己嚇到了,想到自己不呢過功虧一簣,才接著說道:“沒事,那條手鏈對媽媽真的是太重要了,所以有些緊張,你不要害怕,告訴媽媽,那條手鏈怎麼了?”
左傾澄猶豫了一下,才接著說道:“其實……是這樣的……”
左傾澄把當初的過程和左白雪說了一遍,一邊說她一邊看著左白雪的麵色越來越差,尤其是當她聽到學校的教授來鑒定兩個手鏈的時候,竟然說兩個手鏈竟然是被同一個人一手打造的時候,可以用陰森恐怖來形容了。
“母親……”左傾澄弱弱的叫了一聲。
“沒事……”左白雪回過神來,抬手輕輕撫摸著左傾澄的頭,然而左傾澄絲毫沒有被聯係的感覺,反而覺得毛骨悚然。
當然,這種話她是不可能對自己的母親講的。
“傾澄。”左白雪忽然開口道:你放心,敢和我女兒作對的,我一定不會讓她有好下場的!一定!”
左傾澄點點頭,心裏開心自己的母親為自己做主,“謝謝媽……”
左傾澄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了左白雪此刻的表情。
她的眼神落在某處,似乎在透過那個物件看向什麼,目光遙遠深邃,卻莫名的充滿恨意。
“你放心,媽媽一定,會替你報仇的,那個安喬,我會讓她,不得好死!”
……
城堡裏。
安喬和顧燁澤把左輕輕接到之後,就趕緊通知了其他人,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氣往回趕。左易則是早早的準備好了其次啊,左輕輕一到,就趕緊安排她檢查。
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是暫時不敢把左輕輕安排在醫院了,雖然可以加強把手,但是畢竟醫院人多手雜,總有估計不到的地方,下一次可能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所以他麼你說什麼也不能讓類似事情再度發生。
“左阿姨,左阿姨,你看看我,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跑出去?”左易輕聲問道。
左輕輕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從頭到尾就一直抱著自己的腿,默不作聲的縮在角落裏。
“安喬,你去問。”左易忽然道。
“哈?我去?我……我去為什麼啊?”
“問她為什麼出去啊,這肯定是她發病的原因。”
“這不是你剛剛問過了,咩有用嗎,我問也是一樣啊?”
“我問沒有用不代表你問沒有用,我又沒長一張和你媽媽一樣的臉!”
安喬:“……”
“你去,叫她輕輕妹妹,然後問她。”
“啥?我叫伯母輕輕妹妹?”
“讓你去你就去!”左易忽略掉顧燁澤不滿自己推她老婆的眼神,硬是把安喬對了過去。
“……那個,輕輕妹妹?”
左輕輕一頓,然後抬頭,看到安喬的時候,忽然展開笑顏:“安姐姐,你來啦,我等你好久了呢?”
“嗬嗬,不好意思哈,我讓你久等了,我本來去找你來著,不過我剛到就看到你跑出去了,你看到誰了?”
“天絕哥哥啊!嘻嘻,我見到天絕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