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傾澄難以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一臉震驚的看著左天雄近乎扭曲的嘴臉。
“舅舅,你做什麼?”她難以置信的問道。
“我做什麼?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左天雄憤怒的指著左傾澄罵道:“你知道我們左家和司馬家的關係有多敏感,你知道我能直接把顧燁澤請出來有多不容易,你知道我為了今天這簡簡單單的一頓飯付出了多少心血,你知道我後麵的多少安排就看今天這一局?你可倒好,竟然當著顧燁澤的麵,給我丟臉,簡簡單單的就回了我所有的心血!我做什麼?我該訴你,我想打死你,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左天雄說著,又狠狠地朝著左傾澄踹了過去。
左傾澄這樣嬌弱的大小姐哪裏經得起這種程度,當即痛的一聲慘叫。
“你還有臉叫!”左天雄聽著左傾澄的叫聲,更加來火,隨手拿起一個皮帶抬手就要朝左傾澄打去。
“左先生,你在做什麼?”
就在左傾澄以為又一波劇痛會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一道好似天籟的聲音響起。
Mario站在自己母親的身後,正在震驚的看著左天雄。
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她似乎在Mario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疼惜?
“Mario,是你?你怎麼在這裏?”左天雄尚未來得及收起自己身上的戾氣,抬頭看著Mario,冷冷的說道。
“是我找Mario先生過來的。”Mario身前的左白雪淡淡的說道,她看了看被打字啊地上,臉上還帶著明顯的巴掌印記,滿臉淚痕的左傾澄,又看了看還在氣頭上的左天雄,意有所指的說道:“哥哥,就算是孩子做錯了什麼,好好教教就可以了,傾澄這麼大了,又不是聽不懂,這種教育方式,太失禮了。”
一句話,既在Mario麵前表明了自己的不讚成,也顧全了左天雄的顏麵。
左天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Mario身為一個外人,當然也不好說什麼,隻是看左傾澄在地上抽泣的樣子實在有些可憐,便走過去將她扶了起來。
“左小姐,沒事吧?”Mario溫聲道。
左傾澄捂著自己的臉搖了搖頭,眼淚卻止不住掉的更凶。
無論她在左家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她在外麵都一直維持著左家大小姐應有的形象,高傲的,冷豔的,這是她最好的保護傘。
可是今天,她給自己建立好的外殼,就這樣被突入起來的擊碎了。
看到的,還是她最不希望看到的人。
可是為什麼,明明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這個樣子,卻又對他溫柔的聲音那樣貪戀。
左白雪看著兩個人,微微眯了眯眼睛,開口道:“Mario,那事情就先這樣定下倆了,明天我們的聚會,就拜托了。Kim,去把小姐帶過去治療,注意消腫,我不希望明天起來小姐的臉上還有巴掌印。”
“是。”
左傾澄垂著眼,有些依依不舍的被Kim帶了下去。
Mario在心裏歎了口氣,知道這是在向他下逐客令,這些豪門的夫人和小姐,沒有那個是簡單的。
Mario抬頭對左白雪笑了笑,說道:“我的榮幸,那麼明天見。”
”好。“
Mario走後,左天雄更加不演示自己臉上的憤怒,抬腳一腳把茶幾踹倒。
左白雪將周圍的人支走,緩步走到左天雄身邊,有些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說話確實很溫柔的,“哥哥,怎麼了,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哼,你現在知道叫我哥哥了,剛剛當著那個小白臉的麵訓斥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我是你哥哥?”
“哥哥,瞧你說的哪裏話,剛剛那不是外人在場麼,我要是不那麼說還能怎麼辦,你畢竟也是想讓傾澄最後作為作家大小姐給你拉攏勢力的,如果以後在圈子裏麵傳來了今天的事,以後誰還會覺得左傾澄身份高貴,我們的聯姻又有什麼作用?”
“哼,我就不信那麼一個破彈鋼琴的還能翻出什麼話來,敢說左家的閑話!”
“他是不敢,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Mario雖然沒有什麼勢力,但是他和各家的關係都不錯,認識的人也多,不好隨便動,也保不齊哪天成一個隱患。左家現在正是關鍵時期,小心為上啊。”
“哼,小心小心,這麼多年了,過得一直是小心的日子,老子真他媽是夠了!還有咱們上頭那位,當年忽悠我們一起和他造了反,現在呢,他坐穩了我們給他打下的江山,就想卸磨殺驢?簡直混賬!”
“哥哥,你小聲一點。”左白雪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