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氣的快要背過去了,“安喬要是參加比賽了也就算了,她沒參加比賽,你無緣無故的就不要那些學生?你就不擔心壞了自己的名聲?”
艾利克斯認真的用勺子挖著奶油上麵的巧克力醬,對這個問題絲毫不關心。
桑淺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氣,然後起身出去,撥通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兒回來繼續吃著手裏的慕斯蛋糕。
“怎麼樣,搞定了嗎?”艾利克斯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道。
桑淺忍著用手裏的叉子叉他的衝動,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有!”
艾利克斯也不生氣,聞言笑嗬嗬的又去接著挖巧克力醬了。
許多人都對桑淺為什麼能夠成為艾利克斯的助理有很大疑問。
她不是最有才華的,也不是最會照顧人的,總是冷著一張臉,比艾利克斯本人還要凶,除了做事雷厲風行之外幾乎沒有什麼他太大特點。
但是這些人都不知道,桑淺最厲害的就是替艾利克斯收拾爛攤子。
像是這次一樣,艾利克斯隨心所欲做了個決定,短時間之內雖然沒有什麼,但是長此積累下去一定會對他很不利,但是他不會在乎那些。
可是桑淺這個時候會用自己的手段,讓這件事情順理成章成為別人的問題,把艾利克斯再變得高大上一些。
可以說艾利克斯現在的名望這麼高和桑淺有著太大的關係。
正因為此,艾利克斯才十分有恃無恐。
……
安喬抱著書回家的時候,忽然得到一條通知,告訴了她一條消息。
安喬思前想後,給二黃打了個電話之後,就趕緊動身來到醫院。
“阿澤?”安喬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小姑娘麵紅耳赤的抓著顧燁澤的手準備往裏麵紮針,但是無奈手抖,一下子就紮歪了。
“對不起啊顧先生,對不起,我,我再重來一次。”小姑娘道歉道。
顧燁澤自然不會和一個小哈子為難,沒說什麼,就讓她繼續紮了,沒想到第二次又紮錯地方了。
小姑娘麵色更加難看,一著急直接又要往裏麵捅。
下一刻她的手就被安喬抓住了。
小女孩嚇了一跳,“你你你,你是誰!”
安喬一把把顧燁澤的手從按個小姑娘的手裏拿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患者太太!”
太太兩個字被她咬的很重。
小姑娘一下子眼圈就紅了,“你,那你也不能耽誤我打針。”
安喬被氣笑了,“小姑娘,你確定你是在打針不是容嬤嬤化身,你看看我老公的手被你紮成什麼樣子了!”
“那,那我也是不是故意的啊!”小姑娘泫然若泣。
“嗬嗬,小寶寶,姐姐告訴你,無意殺人死罪可免,但是還是要坐牢的,好嗎?打不好針就不應該出來拿人做實驗。”
“我,我不是來做實驗的。”小姑娘眼淚已經要掉下來了。
“哦~”安喬一副了然於心的樣子,“那你是來做什麼的?”
小姑娘一下子就哽住了,十分委屈的看了看顧燁澤,希望他能出來管管他老婆或者告訴她這貨不是他老婆。
但是顧燁澤從頭到尾都隻是寵溺的看著他的這位太太,笑的傻了吧唧的。
小姑娘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你娶得什麼破老婆,沒眼光,嗚嗚嗚嗚!”
說完,小姑娘也不管自己的器械了,哭著跑了出去。
開門的時候正好撞到了冷間身上,她抬頭看到冷間後臉色紅了紅,然後跑開了。
跟在冷間旁邊的宇文疏笑嗬嗬的走進來,對安喬比了個作揖的姿勢,說道:“嫂子厲害啊,就這麼不留情麵的把院長千金罵走了!”
安喬撇了撇嘴,低頭看了看點滴,然後開始嫻熟的給顧燁澤上藥了,打針,專業到讓宇文疏大跌眼鏡。
“嫂子練過啊!”
“以前小讓總需要打針,你以為都是誰給他紮針?”安喬淡淡道。
“哦……哎,嫂子,你剛剛為什麼把人家趕走啊,就因為人家動作不嫻熟給我哥打針打疼了啊,哎,我哥受傷躲著呢,多這一兩個針孔和鬧著玩似的,不用擔……”
宇文疏接觸到安喬冷冷的眼神之後,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改口道:“當然了,我不能大意,一定要做到讓燁哥分毫不傷。”
“噗嗤!”一直躲在門外沒來得及進來的安讓笑了出來,進屋看向安喬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大概是我姐識別情敵最成功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