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無數女人有了關係,有和許多孩子。
他自詡比其他的豪門子弟要好上許多,沒有讓這些私生子流落在外,而是把他們接到一起養著,隻是他終究還是上心。
後來他遇見了顧燁澤外婆,他才知道什麼叫一見鍾情再見傾心。
都說男人在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心中就十分清楚,他們可以走到哪裏。
他從前遇到過家室出色的,樣貌絕色的,才華出眾,但是每一次旖旎之前,他都清楚,這些女人,再美好,於他也不過是過眼雲煙,隻有他的妻子出現的時候的,他才覺得,這是他要一起度過一生的女人。
沒有女人會不介意一個男人之前的那麼多爛攤子,她雖然沒說過什麼,但是他能感覺到他的不舒服。
心裏對這些私生子越發厭煩,極少關注,隻對他和妻子的孩子寵愛到極致。
那些年,他從不在意。
等到他想要在意的時候,卻為時已晚了。
家裏的那些孩子,有一些怨氣極深,還有一些像是司馬晗的媽媽一樣,過得十分不幸,這些他都來不及關注,知道傳來他這個另一個女兒的死訊的時候,他才覺得追悔莫及。
他從前不同意她嫁給那個男人,但她執意如此,他一氣之下隨她去了,賭氣沒有給她過多嫁妝,隻等著她後悔之後再來尋他,隻是……他等來了她的死訊。
司馬用時長想,如果當時自己可以獨斷一些,不抱著讓他們撞到南牆之後再回頭的可笑想法,那是不是後麵所有的悲劇也就不會發生了。
女兒可以承歡膝下,司馬晗和顧燁澤兩兄弟也可以兄友弟恭了。
所以,他這個錯誤,絕對不可以重蹈覆轍……
安喬,絕非阿澤的良配,他必須阻止,尤其是,她的那個所謂的同胞弟弟,和那個人,太像了……
……
顧燁澤回到別墅之後,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趕緊往安喬的臥室趕過去,剛好看到衝裏麵出來的左易,就問:“怎麼樣?”
左易對著顧燁澤翻了個天大的白眼,小聲道:“怎麼樣?你竟在那裏唬人吧,還什麼她人已經睡著了,我進去幫著打個點滴記得輕點,她剛剛一直睜著一雙大眼睛望天,除了安讓過來那會兒和……咳,她什麼話都沒說,明顯是有心事!”
顧燁澤皺著眉頭,眼中劃過擔心,“除了和小讓說話,她和你說什了?”
左易一愣,想起來安喬賊笑的臉和欠扁的語氣:“左醫生,你給小讓看病的時候也是這麼大怨氣嗎?”
顧燁澤:“左易?安喬和你說什麼了?”
左易狠狠瞪了顧燁澤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什麼都沒說!”
顧燁澤挑挑眉,看來說的應該和他關心的事情沒什麼關心,不過自己老婆好像是開竅了,看左醫生的樣子,顯然是和他替了安讓的事情才會讓她這麼惱羞成怒。
輕手輕腳的打開門,顧燁澤看到了床上安然入睡的安喬。
手機傳來兩下震動,安喬皺了皺眉頭,顧燁澤連忙按掉。
是微信的提醒,左易剛剛發了兩條信息給他。
“你們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想一出是一出的這麼沙豬。”
“安喬不是被圈養在衛視裏麵的花,有任何事情,你們都可以互相商量。”
顧燁澤失笑,嗬,看來連左易也看出來事情的關鍵在哪裏了,但是他就是不忍心,讓外麵的風雨打擾到她。
坐在安喬的床邊許久,顧燁澤才起身離開。
他要盡快為自己的女孩屏蔽危險。
走到客廳的時候,司馬用和司馬晗都在客廳裏麵坐著,宇文疏一臉便秘的和冷間站在一般,“老冷啊,你說,為什麼這個小子會這麼安然無恙的坐在我們的地盤上?”
“因為他姓司馬。”
“靠,姓司馬了不起,我還姓宇文呢,比他有逼格多了!關鍵的問題是,這個小子是個叛徒吧?叛徒在我們這裏不是應該斬立決的嗎?為啥他還健在?”
冷間極度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聒噪的宇文疏,然後叫到:“燁哥。”
宇文疏:“什麼?你想表達這是燁哥的意思?為什麼啊,冷間你能不能說清楚,你怎麼竟學燁哥把話說一半的臭毛病!”
顧燁澤站在宇文疏的身後,淡淡道:“我都不知道,你對我的意見這麼大。”
宇文疏嚇一跳,猛地轉頭,一秒擠出諂媚笑容:“燁哥你來啦,燁哥你陪完嫂子拉,替我向嫂子問好啊。”
顧燁澤無奈的看了一眼活寶一樣的宇文疏,然後朝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