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溫成業你夠了,你自己的婚禮當誰喜歡參加似的,吼什麼吼?”向來以護短聞名的安喬哪能看著溫成業這樣說自己的弟弟,當場就翻臉了。
溫成業笑道:“呦呦呦,我怎麼忘記這茬了?我為了憐憫你給了你三張請柬吧。不過我記得我當時說的是把你那個不知道是那條道上的男人也帶進來,你怎麼把你弟弟帶進來了,哦哦哦,我知道了,你們不會是亂(和諧)倫吧,可以啊,安喬,沒想到本少爺甩了你之後你玩的這麼大了!”
“啪!”
溫成業還沒有說完,就被安喬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溫成業萬萬沒想到安喬會在自己的婚禮現場上打自己,他捂著自己被打的臉,指著安喬“你你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什麼!
安喬抬手打掉溫成業指著自己的手指,向前一步,一字一頓道:
“溫成業,你也算和我安喬打過交道,你什麼時候聽說我安喬可以被人指著鼻子罵?什麼時候聽說你可以當著我的麵隨便說我弟弟?你真是不怕你自己的婚禮變成自己的追悼會嗬?”
安喬的眼神凶狠,雖然她說的話讓溫成業十分生氣,但是他當著安喬的麵卻再也不敢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
不一會兒,溫成業的父母聞聲趕來,溫父不愧是久居上位的人,到場之後威嚴的掃視了一圈之後,大家都紛紛低下頭,“初雪,你說,到底是什麼回事!”
粱初雪怯怯的看了安喬一眼,欲言又止。
溫母冷哼一聲說到:“你看到了什麼直說就可以,有些人看起來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就真的以為她能隻手遮天了不成?”
“是。”
粱初雪弱弱的點點頭,講剛剛的事情,忽略掉自己的那部分不對勁的反應,如實和溫父溫母說了。
溫母一聽,看著安喬的眼神變得更加鄙夷,“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寄養在安家的兩個野孩子,成業,我當初就和你說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你和她分開,你看看我說的對不對,看看這個刁鑽的模樣,那個有教養的大家小姐會這個樣子,簡直不成體統。”
“那是自然,溫夫人這樣欺善怕惡又勢力的傳統我和我姐姐確實是學不來。”安讓攔住又要發飆的安喬,回嘴道:“今天來不過是來看看多年前的這些故人的傳統是否提升,現在看來還是一樣,還真是應驗了那句朽木不可雕,是我不該對不切實際的事情抱有太多幻想。”
安讓一席話說完,嚴小七在一旁暗暗咋舌。
多年之前的感覺回來了,安喬安讓兩姐弟要是站在一起的話,她真是的連助攻的份兒都沒有!
“你!混賬!沒大沒小的沒娘養的東西,誰讓你們闖入我溫家地盤的,給我滾出去!”
溫母的話音剛落的,大門被砰地一聲打開,一道清冷卻略顯輕佻的聲音說道:“溫夫人,是誰告訴你,這裏是溫家地盤的?我冷間可我不記得什麼時候把帝豪賣給你們了啊!”
冷間說著,側身讓了一步,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進大廳,朝著安喬大步走來,而冷間則是步伐閑適的跟在這個男人身後,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眾人都是人的冷間的,但是對走在前麵的那個人卻都很陌生。
他一身黑色西裝,修長挺拔,卓爾不凡,俊美的臉上掛著優雅的笑容,整個人的氣質溫潤如玉,無論誰看一眼,都會認定這不是一個普通人。
而且,能讓冷間這個混世魔王這樣尊敬,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姐夫,你來的還挺快的。”安讓看顧燁澤走了過來,臉上露出笑容,親切的叫道。
“姐夫?”粱初雪低聲重複了一句,驚訝道:“這,這是安喬的丈夫?”
顧燁澤還是同往常一眼,見到安喬之後就隻能看到安喬一個,最多稍帶理睬一下安喬身邊的。
他將安喬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確定小丫頭沒有把自己弄傷後,才滿意的點點頭,摟住安喬,轉頭看向對麵的一群人,溫潤的點了點頭。
“你……你是誰啊?誰,誰讓你進來的,這是我們溫家的婚禮現場你知不知道!”溫母看出來人和安喬是一夥的,想要把顧燁澤也趕出去。
冷間皺了皺眉頭,再次開口的聲音已經開始帶了森森寒意:“溫夫人,還是那句話,這帝豪,什麼時候成了你們溫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