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澤剛剛把公司業務中心放在京城,這一陣子的主要工作就是打通一下京城的人脈。
今天請他吃飯的王總就是以後古川集團的重要合作夥伴之一,酒過三巡,顧燁澤帶了些微醉意,忽然包廂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服務員一臉驚恐的說道:“主管,你快去救救安喬吧!”
那個主管麵色猛地一變,說道:“做什麼呢,沒大沒小的,進來之前為什麼不敲門!”
別人不清楚,她卻知道今天來的這位顧少可是兩大集團的太子爺,他來了,以後京城第一權少的位置就輪不到別人來做,今天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得把這個人伺候好。
“你先出去,有什麼事晚點說,實在著急就找阿昌處理。”
“可是安喬她……”
“沒有可是!”主管不耐煩的皺眉,剛要繼續把多多趕走,就聽到一道好聽的聲音道,“你剛剛說的是安喬?她怎麼了?”
一屋子裏的人霎時都把目光投到顧燁澤身上,在場都是人精,紛紛猜測這個叫安喬的和顧燁澤到底是什麼關係。
冷間挑挑眉,他和顧燁澤相識多年,還第一次聽到顧燁澤的語氣這麼“焦急”,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對主管說:“樓主管,你平常對手下就是這麼不盡心的嗎!”
樓主管麵色一驚,趕緊解釋道,“老板我不是……”
冷間擺擺手,對多多說道:“你趕緊說怎麼回事……”
多多趕緊把剛剛的事情講了一遍,因為著急害怕說的語無倫次。
在場都是見過場麵的人,並不覺得什麼,冷間卻注意到顧燁澤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還不等多多講完,顧燁澤就猛地起身,對多多說了句“帶路”,就大步離開,留下一眾發懵的群眾。
冷間摸了摸下巴,勾起一抹壞笑。
哎呀,不會這麼巧吧,他這個小破酒樓竟然招來了顧少心上人這麼尊大佛,這麼勁爆的八卦到底要怎麼和那幾個人彙報才好。
想到這裏冷間也站起身來,對餘下的人說道,“我也失陪一下。”
說完,他也大步離開了。
安喬把多多支走之後,屋子裏麵幾個男人開始露出本性。
“行啊,小姑娘,挺有心眼的,行,今天叔叔就允許你一個人陪我們。”剛剛那個開口同意讓多多走的客人說道。
安喬冷冷看他一眼,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好人,帶了個眼睛也隻是更顯猥瑣,她極;冷淡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會喝酒,先生要是這麼需要陪酒的,可以吃完飯之後換個地方放鬆放鬆。”
“小丫頭,還挺有脾氣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去搬救兵?你以為有人會管,好好配合我們哥幾個,以後自然有你舒服的。”
說著,幾個人紛紛站起來將安喬圍了起來。
安喬眉頭皺的緊緊地,這是流年不利,為什麼她最近怎麼總是被圍攻,再這麼下去她會覺得柔道黑帶都不夠用了。
安喬本以為這幾個都是酒囊飯袋,卻想到竟然每一個都是身手不凡,再加上男女的力氣本就相差懸殊,沒過一會兒,安喬就已經落了下成。
閃身間,安喬已經被兩個男人抓住手腕押了起來,任憑安喬怎麼掙脫都都動不了。
“放開,你們這是犯法你知不知道,我出去可告你們。”
剛剛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看著被壓製住的安喬。
白色的旗袍因為剛剛打鬥,領口微微被扯開,原本一絲不苟的頭發已經鬆散開來,幾縷碎發蕩在安喬白皙臉上,配上安喬倔強的表情,讓他身體裏的某些因子更加活躍起來。
擦了擦嘴角被安喬的勾拳帶出的血跡,那個人陰測測一笑,說道:“嗬嗬,那等你出去的時候再說吧。好久沒有見過這麼辣的了,不錯,今天就讓哥哥教會你什麼叫真正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下一瞬,安喬就被抓住下巴,將剛剛那杯酒灌了進去。
即便安喬拚命掙紮,那一杯酒還是被灌進去了大半。
安喬被嗆的劇烈的咳嗽,她當然知道這個酒是加了料的,所以剛剛才攔著多多,讓她找主管過來幫忙,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來人。
安喬有些悲涼的想,難道最近注定倒黴?
喝過那杯有問題的酒之後,安喬的頭開始變得昏沉沉的,身上也是綿軟無力的。
恍惚間看到幾個不懷好意接近的身影,她隻能本能的抬手晃晃,卻顯然沒什麼震懾力。
“顧燁澤……”安喬恍恍惚惚的念道:“救我。”
“嗬嗬,小野貓,今天誰也救不了你了。”
正在這時,門沒猛地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