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狸點頭,麵色仍舊蒼白:“我知道。”
“你知道嗎?女人的男人?”
這句話顯然是對玄靈說的。
玄靈緊繃這臉,然後點了點頭。
劍胚的態度這才緩和一些,心裏暗暗想女人找的這個男人還不錯,不愧是他服氣的女人。
周圍的霧氣越來越濃,也越來越黑,似乎都要凝結成了實質。
正在這時候,劍胚忽然一停,十分嚴肅的道:“接下來就有修士的怨魂會對我們發動攻擊了。”
說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劍柄朝著冬狸的方向一伸道:“喂,女人我要拿一個東西,你答應不答應?”
冬狸看了看它,劍胚上的劍穗還是自己打的,時光刻印劍胚陪伴自己很久了。
上麵刻有自己的神魂原始之力。
所以是絕對可以信任的吧。
於是,冬狸點了點頭:“可以。”
她並沒有問劍胚要拿什麼。
劍胚似乎被冬狸的行為給愉悅到了,哈哈大笑著:“小爺就知道你人不錯!”
然後不過瞬間,劍胚的身前就懸浮著一張造型古樸的牌子。
那牌子冬狸知道,是之前從至簡那裏得來的怨魂牌,可以對付怨魂的。
現在那牌子掛在劍胚的劍柄處。
玄靈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他也沒有太好奇的心思,隻更加的摟緊了冬狸囑咐道:
“一會兒,你要小心。”
冬狸點頭。
然後,劍胚再次開路。
果然不過才走了一步,周圍的怨恨忽然就圍了過來。
之前還沒有形狀的怨魂這時候忽然凝實了許多,能清楚的看得清服飾還有身前的相貌。
不過對於冬狸來說,都是一樣的看不清罷了。
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凝實似乎是帶頭的怨魂抬手一指玄靈怒喝道:“何方人?還不快快離去?這豈是爾等可以來的地方?”
聽到這聲音,冬狸目露迷茫,臉色忽地一白,趕忙捂住了耳朵。
也幸好她如今聽力原本就不好。
劍胚的劍身忽地一顫,發出清越的錚一聲,然後劍胚極其欠扁的開口道:“喂,一個小小的怨魂也敢在小爺麵前裝逼?”
這位領頭的怨魂皺了皺眉:“會出聲的劍胚?”
劍胚當即發出洋洋得意的聲音:“那當然,我可是獨一無二的劍胚!”
“劍胚還未曾鑄造成為靈劍為何會有劍靈?這……”領頭的怨魂覺得迷茫,就是旁邊的一些怨魂也是一樣的態度。
“哼,怕了小爺了吧?還不快讓開?”
領頭的怨魂這時候卻冷笑一聲:“管你是不是獨一無二的劍胚,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你床進來,就不怪我們折了你這上好的劍胚!”
話落,所有的怨魂忽然一齊上前來,玄靈剛要嚴陣以待,結果就見那怨魂撲過來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似乎是進了劍胚的那個牌子裏。
玄靈迷惑,看向了冬狸。
劍胚是冬狸的,那東西自然也是冬狸的。
“那是怨魂牌,專門對付怨魂的。”
玄靈點頭,表示自己懂了。
然後幾人又再次出發。
劍胚這時候到了冬狸旁邊。
“冬狸,不是我離間你和你男人,實在是我剛才想到了一件事不吐不快。”
“什麼事?”冬狸訝異的是它這會居然會喊自己的名字了。
“就是那個明夏,你還記得他吧。”
聽劍胚提到明夏冬狸的身子明顯一僵,然後又狀若不在意的回:“嗯,怎麼了?”
“你和他身上那契約早晚得解了,不然以後遲早要出大事。”
冬狸忽地沉默。
同生契,她這幾天都忘了,如果不是劍胚提醒。
沉吟了一會兒後冬狸才幽幽的道:“這麼說來,我得提醒一下他我現在性命攸關的事?”
劍胚很認真的思考:“這,好像也不用,反正你這一次肯定是沒事了。”
冬狸若有所思。
這會就聽劍胚繼續道:“我就是擔心他拖你的後腿,那人肯定是要去找什麼端止拚命的,就算不找端止,你也不能保證他永遠都安全啊,是吧。”
“嗯”冬狸點頭,心裏到底是把這個事提上了日程。
“嗯哼,等我們這一次治好病回去以後,我們就去解決契約的事。”
“你有解契的辦法?”
劍胚卻嘿嘿一笑:“我沒有,難道你還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