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任務不是進入遺址探查地形並帶回‘731血清’嗎?
遺址內的地形太過複雜,且裏麵有很多未知的生物,我們一直都是慌張逃命,根本沒有時間去揣摩遺址的地形,而‘731血清’我們更是連見都沒見到。
我們怎麼就完成任務了呢?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長官已經繼續開口,道:“你們的體內已經含有部分血清的成分,隻不過還不完善,我們需要進一步的實驗,才能得到完善的血清!”
“什麼?我的,我的體內含有血清的部分成分?這,這是怎麼回事?而且,你剛才說還要做實驗才,才能進一步完善,那我們……”這位長官似乎並不想給我過多的解釋,隻是冷冷的掃了我一眼,我立馬就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跟升到了頭頂,隨即閉上了嘴。
“我們會調集來最好的醫學專家,放心,你不會有任何危險!”長官說完轉身便出了營帳,隻留我一個人呆呆的楞在營帳內。
長官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要做實驗,做什麼實驗?難道,要用我的身體做實驗?
這一刻我真的有點蒙了,而然,我忽然就想到,何曉敏呢?她在哪裏?她的身體怎麼樣了?
我快速的從通鋪上爬起,衝出了營帳。
陽光很刺眼,我半眯起眼睛,好半天才緩過來。而然,當我雙眼適應了陽光之後,我立馬就看見了一個人,一個我熟悉的人。
他就站在我的營帳附近,見我衝了出來,就走過來,對我說:“請你回到營帳中,在沒有長官的批準下,你不可以隨意走動!”杜文清的神情依然冷漠,近乎機械的對我說。
我怔在原地,看著杜文清,他再次重複之前的話,讓我回到營帳之中。
這一刻,我忽然就感覺到他的嘴臉竟然是如此讓人厭惡。我突然一步搶到了他的身前,一拳砸向他的腦袋。
杜文清根本就沒有料到我會對他大打出手,在沒有防備之下被我一拳撂倒在地。
“你做什麼,為什麼要攻擊戰友?”杜文清捂著被我揍的腫的老高的臉,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
“你******還是不是男人?”我上前再次一拳打出,這一次杜文清已經有了防備,一歪頭躲了過去,隨後一下就扣住了我的手腕,將我製服。
我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杜文清,近身搏擊竟然如此厲害。我一米八十多的身高竟然不是他的對手。
“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男人,竟然將一個女子獨自仍在了731遺址的排汙管道內,你知不知道,何曉敏差一點死在那裏。你知不知道,李大成為了引開那些‘活死人’可能已經犧牲了!”我憤怒的大吼,這一刻,積壓在心底的憤怒終於全麵爆發,我一扭身,掙脫開了杜文清的雙手,一拳就打在了杜文清的胸口。
杜文清被我一拳打的退了好幾步,捂著胸口半天都沒喘上來氣。我得勢不饒人,上前一下就將杜文清撂倒在地,與他滾打在了一起。
“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裏麵可能發生的一切,你是不是早就對遺址內有所了解?說,你還知道什麼,上麵為什麼要將我軟禁在這裏,還有,告訴我,敏敏被你們關在了哪裏?快說,快說……”我憤怒的咆哮,死死的卡著杜文清的脖子,可是,他竟沒有過多的抵抗,隻是用冰冷的眼神盯著我。
我的喊聲驚動了附近的戰士,他們過來將我拉開,隨即像押送戰犯一樣將我押回營帳內。
“加強此地的警戒,沒有長官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隨便出入營帳!”營帳外傳出杜文清冰冷的聲音。
我失落的坐在營帳內,雙手捂著臉。
我這是怎麼了?不久前我還是工兵連的精英戰士,而現在我卻遭到了囚犯一樣的待遇,而且,似乎不久後我還會被人當做實驗道具。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我突然生出一股無力感,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再受我自己控製。
以後,也許我再也不是什麼精英,再也不是立功無數的工兵連戰士,而我的唯一身份,也許就是一個實驗的犧牲品。
這一刻我很沮喪,一個人呆坐在營帳內不知所措。
然而我忽然就想起,何曉敏怎麼樣了?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樣的命運?而犧牲自己去引開‘活死人’的李大成現在還活著嗎?他是否還能平安的逃離731遺址?
本以為隻要安全的逃離731遺址,一切就都結束了。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一切仿佛才剛剛開始。今後,也許會有更多夢魘在等待著我。
我無力的歎息了一聲,將手伸進兜裏掏煙,隨即我就一愣。
因為,我的兜裏除了煙盒之外還有另外的東西,我掏出來後就發現那是一張小紙條。
一張寫著小字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