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揚沉聲說道:“別扯這套,你根本不會在意這種事情,而且你經常照鏡子,對自己容貌很有信心的女孩子才會這樣做。”
三丫頭對慕清揚刮目相看,慕清揚很了解女孩子的心事啊,這個家夥一定是花叢老手,很有可能他故意做出很寂寞的樣子來勾引自己上當。
三丫頭狐疑地看著慕清揚,慕清揚笑笑說道:“我有一個朋友,是我的同鄉,也是同學,她對於人性極為了解,這些辨別人的手法就是她交給我的。”
三丫頭興奮地說道:“她肯定是女人。”
慕清揚灌下一口酒說道:“我們在同一座城市生活了十幾年,誰也不知道她是女人,直到不久之前我才知道真相。”
三丫頭冷笑說道:“一定是你湊巧地看到人家洗澡,或者說是她湊巧讓你看到,這裏麵擺明了有問題。”
慕清揚歎口氣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個很要強的女孩子,而且她假扮男人太成功了,有一個女孩子喜歡上了她,結果發現自己喜歡的人竟然是女人,她就挑唆同伴假借切磋的機會羞辱我的朋友。”
三丫頭睜大了眼睛,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三丫頭興致勃勃地說道:“你一定大開殺戒,為她報仇雪恨。”
慕清揚把酒壺丟給不遠處站崗的鐵岩,鐵岩偷偷摸摸地喝了一口,然後把酒壺挎在了腰帶上。
大地遺族的戰士們從來沒有喝過酒,第一次喝酒就喜歡上了這種東西,然後集體喝醉了。而慕清揚也是在那一晚遭到了暗殺,塔摩立下了規矩,不論什麼時候必須有一個保持清醒。
上半夜在慕清揚身邊職守的就是鐵岩,他忍不住美酒的誘惑,卻不敢忽視了自己的職責,因此他喝了一口,剩下的要留著明天大家一起分享。
三丫頭急切地抓著慕清揚的胳膊說道:“繼續說嘛,你不可能看著自己的朋友受欺負而不出手,而且你心狠手辣,至少應該幹掉幾個人才對。”
慕清揚不動聲色地擺脫了三丫頭的手說道:“我隻是教訓了他們一番,他們各自的師父殺死了他們。”
三丫頭聽得眉飛色舞,那些敗類的師父肯定畏懼於慕清揚的恐怖實力,而不得不出手,看來慕清揚在天瀾大陸有極其恐怖的聲望。
三丫頭吞吞口水說道:“你是不是經常殺人,看你殺人的時候心狠手辣,絕對是用人命練出來的刀法。”
慕清揚詫異地看著三丫頭說道:“我像是那種人嘛?”
三丫頭認真地點頭,她認識許多高手,沒有一個高手不是在屍山血海中走出來,可以說高手全是踏著無數人的屍體才能成長起來。
慕清揚寂寥地說道:“殺人是不好的事情,如果不觸怒我,我不會殺人,夜深了,你該去休息。”
三丫頭指著自己的臉蛋,不安地扭動身體說道:“幫我。”
慕清揚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可能。”
三丫頭低聲說道:“我幫你把那塊地搞定。”
慕清揚的身體呆滯了,三丫頭雙手背負在身後,把臉蛋湊到了慕清揚麵前,身材頎長的三丫頭隻比慕清揚略矮,晶瑩剔透的臉蛋就擺在了慕清揚麵前。
慕清揚微微俯身,在三丫頭臉上輕輕親了一下,三丫頭笑靨如花,樂顛顛地向瞠目結舌的玫瑰公爵跑去。
鐵岩湊過來,迷惑地看著慕清揚問道:“慕頭,你怎麼親她?”
慕清揚鬱悶地歎口氣說道:“她幫我們搞定大地祭壇,代價就是親她一下。”
鐵岩雙手抓住慕清揚的胳膊,激動地抿著嘴唇凝視了慕清揚良久,最後無語的放開慕清揚,鄭重地說道:“你受委屈了。”
本來就心中憋悶的慕清揚險些噴出一口鮮血,不帶這樣羞臊人的,不就是親了女孩子一下嗎,經過鐵岩這麼一說搞得慕清揚彷佛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太令人惱火了。
聰明交易
寂靜,一夜平安無事,第二天的行程也依然風平浪靜,就連魔獸也沒有遇到,寧靜得令人有些心悸。
從報春城出發,一路上全是生長著樹木和雜草的丘陵,昨天趕路的時候還遇到了一些不開眼的小魔獸,而今天魔獸們似乎全體離家出走了。
慕清揚的目光在草地上逡巡,尋找著魔獸行走留下的痕跡,從種種痕跡看,這裏應該有許多魔獸,而昨天開始就陸續向一個方向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