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了不得的身份,被無數王孫垂涎的絕美容貌,此刻變得一錢不值,這對於玫瑰公爵的打擊太重了。
玫瑰公爵失落地站起來說道:“請恕我失禮離開,我有些頭痛。”
三丫頭同情地說道:“那就趕快回去休息吧,隻要不想著拉攏傻哥哥,你肯定能睡個安穩覺。”
玫瑰公爵恨得心頭在滴血,做人不能如此三丫頭,這不是故意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嗎,太缺德了。
慕清揚沒有挽留,玫瑰公爵知趣地離開最好,大家沒有把話說穿,日後自然可以坦誠相見,不至於鬧得很尷尬。
慕清揚出於禮貌親自送玫瑰公爵來到了大門外,玫瑰公爵仔細打量著慕清揚說道:“我許諾的事情就會做到,大地遺族那裏我會派人盡力關照。”
慕清揚躬身說道:“多謝。”
玫瑰公爵也微微躬身,轉身就要離開,慕清揚忽然心頭湧起警兆,他猛然推開了玫瑰公爵,然後就看到一抹黑影撲麵而來,一柄鋒利的匕首擦著玫瑰公爵刺入了慕清揚右肩膀。
慕清揚左手抓向黑影,黑影一擊得手順勢向地麵撲去,然後消失了,慕清揚的念力釋放出來,沒有察覺到任何蹤跡。
燕歸來抽出長劍擋在了玫瑰公爵的麵前,刺客隱藏得太巧妙,而且出手之前任何蹤跡也沒有,出手之後還逃竄得如此迅速,燕歸來沉聲說道:“極有可能是德魯伊,據說德魯伊有一種能夠幻化成影子進行攻擊的方法。”
慕清揚摀住了右胸的傷口,荊棘戰甲擋住了刺客的匕首,導致匕首隻刺入了很淺。
慕清揚目光轉動,那個刺客消失得無影無蹤,不可能逃得如此之快,那個刺客肯定有什麼隱藏身體的方法。
慕清揚取出了黑夜假麵戴在臉上,然後徐徐轉頭,在客站門前的柱子陰影中,慕清揚看到了一個反手握著匕首的男子。
那個男子有恃無恐的站在陰影中,和陰影融為一體,如果不是有黑夜假麵,慕清揚絕對無法發現他的蹤跡。
那個男子隱藏行蹤的方法詭異到了極點,明明藏在影子中,可是慕清揚的目光掠過那裏,念力也搜尋過那裏,根本沒有看到任何異常。
慕清揚的目光轉向別處問道:“那個刺客刺殺的目標是我,我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除非他和獸人勾結在一起。”
玫瑰公爵神色凝重地說道:“十有八九是這樣,獸人想要來到報春城,必然要經過精靈的領地,我也想不通為什麼精靈會借路給獸人。”
慕清揚再次問道:“精靈和德魯伊是一夥?”
玫瑰公爵驚訝地說道:“你怎麼會這樣問?精靈和德魯伊全是自然女神的信徒,他們自然是一夥。”
慕清揚舔舔嘴唇說道:“說不定他們改信獸神了。”
說完慕清揚的身體向柱子衝出,那個男子聽到慕清揚說德魯伊改信獸神的時候憤怒的就要出手,他還沒有采取行動,就看到慕清揚衝了過來。
那個男子舉起匕首對準了慕清揚的心髒部位,慕清揚右腿呼嘯著抬起體在了那個男子的手腕上,那個男子迅速俯身變成了一頭黑色的狐狸,他正準備借著夜色潛匿,慕清揚的手抓住了他的脊背。
燕歸來隻看到慕清揚衝向了柱子,然後就詭異地對著空無一物的陰影出手,突然傳來清脆的“卡嚓”聲,然後響起了一聲慘叫,接著慕清揚提著一個全身癱瘓的男子走出了陰影。
客棧內傳出奔跑聲,塔摩他們醉醺醺地衝了出來,在燈火下塔摩看到慕清揚的鎧甲右胸有一處傷口,鮮血正在流出來。
塔摩揚手給了強石一個大耳光,然後是鐵岩,然後是一個叫做鋼鐵的戰士……
塔摩把其他九個人輪番打了一遍,然後等著血紅的眼睛說道:“打我!打!”
強石一個大耳光抽過去,然後是鐵岩,那九個戰士輪流打了塔摩一遍,大地遺族戰士們這古怪的舉動讓慕清揚他們看傻眼了,這究竟是怎麼了?
半路遇伏
塔摩打了其他九人每人一個耳光,然後其他九人每人抽他一個耳光,誰也沒有客氣,九個巴掌落下來,塔摩兩側的臉頰紅腫,血水從嘴角流了下來。
塔摩吐出帶血的唾沫說道:“從今以後必須要保證一個人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