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井藤治眼睛一亮的問道“如何改道?”
武田毅雄畫著圈說道“我們要突襲庫倫,就必須一戰而下,戰士們經過長途爬涉已經極為疲勞了,絕對不能打持久戰,所以我建議我們沿著山脈走,蒙古人很少會上山,尤其在這個時候,山上並沒有他們需要的物資,我們反而可以占據巴彥吉如合、博格達汗、青格勒台等山,對庫倫形成夾擊之勢。”
安井藤治讚同的點點頭說道“好,就這樣辦!”
“將軍閣下,緊急電報。”通訊兵拿著翻譯好的電報遞給安井藤治說道。
安井藤治接過電報,看了幾眼,說道“諾門坎的戰局對我們不利啊,蘇軍果然厲害,也許真的應該聽你老師的話,積蓄力量,等待時機。”
武田毅雄低著頭說道“老師是絕對不會錯的,但是帝國很難有人可以理解他。”
安井藤治點點頭,收起電報說道“現在多了一個,就按照你的想法行動吧,希望我們真的可以突襲成功,要不然,帝國北上的夢想也許就要破碎在諾門坎了。”
--哈馬爾達巴山
朱可夫看著空降旅發來的電報,微笑的點點頭說道“日軍的後勤已經被202旅截斷了,勝利已經到手一半了,立刻命令各炮隊全力轟擊日軍陣地,坦克裝甲部隊和騎兵部隊做好最好衝鋒的準備,我要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徹底擊敗日軍的三個師團!”
——諾門坎
“這就是今天的飯?該死的,難道上麵不知道我們在打仗麼?”一個日軍軍曹看著炊事兵遞過來的一個飯團怒道,那飯團顏色黃白,也不知道加了什麼東西。
“今天還有白米,也許明天就全是黃豆了!”炊事兵無奈的說道。
“水呢?為什麼連水都隻有一半?”一個士兵看著送過來的水桶裏的水,氣憤的叫道。
諾門坎是草原,唯一的河流被蘇軍占領,日軍隻能就地挖井取水,在蘇軍的狂轟濫炸下,很多水井都被炸塌,隻能重新挖過。
“聽說了麼?辻政信參謀來前線了。”飯菜不合口,也得吃,一個日軍邊吃,邊對周圍的人聊天說道。
“哦!!是辻政信參謀啊,一定是和我們同甘共苦的吧,他在訓練的時候就是這樣,別人沒水喝,他就把水倒掉一起不喝。”一個年輕的日軍聽到辻政信的名字,不免激動的站起來說道。
“哼!那個家夥已經坐飛機回沈陽了,他來前線把聯隊長臭罵了一頓,說我們的進攻不堅決,結果剛好碰到下午對麵的炮擊,據說嚇得麵無人色,炮擊結束就離開了。”一個年級稍大的日軍搖搖頭,不屑的說道。
“什麼?這...我看錯他了,沒想到辻政信參謀居然是這樣的人,虧我還把他當做偶像看待呢。”那站起來的日軍失望的坐了下去,悶悶的吃著飯團。
“要我說,年輕一輩的軍官中,真正值得我們追隨的隻有武田毅雄一人罷了。”一個臉上有疤的日軍微笑說道。
“我知道你原來是在華北第三軍的,我也聽過武田毅雄參謀的名字,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那年輕日軍好奇的問道。
那臉色有疤的日軍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疤說道“我可是和武田參謀一起殺出山西的,蘇聯的炮火是厲害,但是論猛烈,我還是覺得山西的八路軍厲害,不過也應該是蘇聯的武器,話說岔了。武田參謀啊,是個好人吧,他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在戰場上受傷的人,和他作戰,你可以放心的把背後交給他。”那日軍感歎的說道“不像現在,我們的背後,聽說有不少的蘇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