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石門,鑄器穀內的裝飾與枯死洞有相同之處,同樣是石壁之上畫著一些畫壁,不過這些畫壁基本畫著都是武器,而在兩張畫壁的中間上方,掛著一個月牙狀的燈籠。
沿著這條路往出走,是中等造器室的區域,在外是下等造器室,在走就是洞口了。
經過每一條過道,若嘯天都細細打量著,借著亮光的照耀,若嘯天隻需瞟一眼就能看到是否有人。
而讓若嘯天差異的是,這偌大的鑄器穀內,除了當值的人,沒有人任何可疑的人。
但門口當值的人是否看見就不得而知了,若嘯天也是想到這點,便上前詢問。
“師兄,不知你是否看到可疑的人?”禮貌的叫了句,若嘯天笑著問道。
青年抬了抬眼皮,慵懶的坐了起來,瞧了瞧四周,頓時搖了搖頭,“沒有啊。師弟,安心啦,咋們鑄器穀是外院一切勢力不敢惹得,所以不會有可疑人,說句話你不知道的話,咋們鑄器穀是四大長老聯合布下的結界,所以嘛...你懂得。”
輕蔑的笑容轉瞬即逝,這家夥是當真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不過若嘯天也懶的再問,等鑄器穀出了什麼事,有他好果子吃。
當然這些都是若嘯天所多慮的,如今的他隻不過是將小事大化了,可方才的感覺不會錯,以若嘯天強大的靈魂,若是須老在也定然會感應到。
而麵前的這位師兄,實力不行,靈魂力嘛也不過如此,感應不到也不足為奇。
揮袖離開門口,若嘯天向洞內走去,驟然之間,猛然回頭向著一個地方凝視了片刻,旋即走了進去。
而那個地方,草叢後麵,慢慢的浮現出一個被鬥篷包裹的骨瘦嶙峋身影,身體微微一彎,便是一聲輕歎傳出。
“這小子,靈魂之力當真恐怖,居然可以感應到我的存在,看來不能再進裏麵了,殿主也是可惡,讓我來監視這小子,真是大材小用。”
鬥篷男子坐在石頭上,用著樹枝畫著外院的布局,在端詳一陣過後,嘴角劃出一抹怪異的笑容,旋即雙眼變的有些亮堂,“這小子現在確實很強,不過要先麻痹一下,聽說他要和鬥天幫的人鬥,那麼我就先讓鬥天幫的人服軟。”
“慢慢的等他將神器湊夠,嘿嘿。”
語落,身影慢慢的消失,隻留得一聲鬼陰森森的笑,慢慢的傳開。
就在這時,那石門口坐著的青年突然站起,向著鬥篷消散的方向怒視看去,大聲叫道,“誰在那?”
瞅著那地方的空白,青年呆愣在原地,心頭中不禁泛起驚濤駭浪。
“難道方才那師弟說的是真的?鑄器穀中真有可疑的神秘人?如果沒有,那剛才的聲音又怎麼解釋?”
皺著眉頭,心裏想著,躊躇了片刻,便是離開原地,心頭肯定的說道,“不管如何,此事事關重大,定要向師傅稟報。”
就在青年離開時,門口之,若嘯天閃出身影來,淡漠的看著那地方笑了笑,“如今的你暴露了,我倒要看你如何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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