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聖賢之地,一句侮辱的話語,並沒有將之變的安靜,恰恰相反,周遭之人,欣然附聲起哄,男的便是侮辱之語,女的則是謾罵之言,總而言之,自己所不能擁有或得到的,必毀之。
鐵青的小臉,變的平靜了許多,而視線,則是向一地方帶著些期待的望著。
一句辱罵,將若嘯天驚醒,緊緊握了握拳,此時的若嘯天當真不知該不該去,內心斟酌了許久,便是重重歎了口氣,小步後退了一下。
所謂期望,不過是對未知事物的一種奢求,而當這種奢求不存在時,那麼當初所期望的將會變成 憤怒的緣由。
這時的白無情,便是如此。
期待的人不來,白無情的心頓時跌入空地,緩慢的將視線拉回來,在逆忠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小嘴輕啟,“你知道,什麼人不能惹嗎?”
輕蔑的笑了一聲,逆忠向周圍的人打趣問道,“什麼人不能惹?難道犯賤的人不能惹嗎?”說完,手指指了一下白無情的衣飾再道,“你看看你,穿的什麼玩意,前麵後麵漏出一堆白花花的大白肉,不是在勾引人麼?我隻見過在我老家,有個春風樓的地方,哪裏的女人都是這樣穿。”說完,逆忠重重的恩了兩聲,點頭附和。
短短的幾句話,逆忠將白無情說成風塵女子,而周圍的人,不是點頭同意,就是鄙夷所看。
其實,白無情所穿的衣飾並未像逆忠所說的那樣坦胸露背,隻不過與保守的穿衣相比,要漏上一些而已。
輕輕吐了口氣,白無情恢複以往的冰冷,清冷的說道,“我告訴你,強者不能惹。”
說完,白無情抽出腰際的鞭子,屈指輕彈,鞭子的尖處,呈S狀的穿過逆忠的雙膝。
這些事便是電光石火間發生的,而在白無情動手的那一瞬間,有個女子忽然看到少女手中的戒指,便是小手捂著嘴唇,驚呼。
三戒。
這一場景,再加上女子的一聲驚呼,讓得周圍之人瞬間轉身,各自為話,瞧這模樣,放佛他們在剛才沒有嘲諷白無情一樣。
而作為當事人的逆忠,便是驚愕的待在原地,他所看到的遠不止女子那般簡單,也許,他此生都不會忘記,就在鞭子飛來之際,逆忠看到白無情的背後,冒出三條雪白色的尾巴。
“惹怒我,那麼隻有死來償還。”將鞭子收回,嫵媚的衝逆忠一笑,旋即那嬌小的舌尖輕舔過上麵的血漬,血腥氣味十足的說道。
來不及叫喊,逆忠隻是知道,自己闖大禍了,也怪自己嘴賤,看來應該多聽爺爺的。
心頭一陣懊悔,正當逆忠轉身跑時,被一個冰涼的手掌按下。
“孽障,帝皇聖地,豈容你這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