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某酒吧裏。
酒吧內一片聲色犬馬,霓虹燈旋轉的閃爍著,將暗色調的環境染上了一層紙醉金迷。
一個不算僻靜的包廂裏,男人的調侃和女人放琅的笑聲不時傳來。
“哎呀您說這段子真的假的啊,笑死人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穿著黑色吊帶長裙,披著大卷發,笑起來不住捂著嘴——不是辛木子又是誰。
“真的啊!騙你是小狗!”旁邊沙發上,一個帶眼睛的消瘦男人痞笑著,眼睛不住的往辛木子胸前的溝壑瞄著。
“哎喲!劉哥壞死了,美人在懷,你老是看人家幹嘛嘛!”辛木子嬌嗔的一把抓起那男子的手,下一刻就搭在了另一隻發抖的手上,“以沫,你不是最喜歡聽劉哥講笑話嗎?還不給劉哥滿上酒,跟劉哥喝一個!”
說著,辛木子不動聲色的瞪了她一眼,湊到她耳邊低聲道:“這次可是你求著我帶你出來的,再敢像上次那樣,別說救沈書董,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徐以沫渾身猛地一顫,就見辛木子嬌笑的站起身來。
“哎呀,劉哥太能喝了,都把人家灌多了,我先去衛生間方便一下,你們先慢慢喝。”
說完,辛木子就拿著包包徑直走了出去。
那叫劉哥的人何嚐不懂辛木子的意思,這是在給他和徐以沫單獨的空間啊!
那男子拿起一杯酒,徑直就往徐以沫嘴裏灌去,“來來,再陪哥哥喝一杯。”
徐以沫被灌得急了,猛咳起來,酒瞬間撒滿她全身。
“哎呀……怎麼還把衣服打濕了,來來,哥哥幫你擦幹淨……”說著,那男人的手就不老實的襲上了徐以沫的胸口,“太濕了,脫下來晾一晾吧!”
說著,竟然直接就要脫徐以沫的衣服。
“啊,不要!”徐以沫下意識捂住了胸口。
那男子瞬間拉下臉,把徐以沫猛地推開,“真踏馬掃興,不願意還出來賣?當勞資是吃不飽,非要尚你嗎?”
這個劉姓男子是某工作處的工作人員,他的叔父在檢查局工作,手裏正管著沈書董的監押。
看徐以沫不願意,劉姓男子站起來,直接就要走人。
“等等——”一隻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劉姓男子不耐的轉過頭,“還要幹嘛?”
話音剛落,那男子眼裏就冒出狼光來。
徐以沫已經脫下了上衣,露出裏麵的內衣。
她緊咬著唇,死死的低著頭,聲音似乎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
“劉哥,你一定會帶我認識您的叔父,是嗎?”
看到那飽滿的身材,劉姓男人直接血脈噴張,直接一把握住徐以沫的胸口,將她壓在了聲下。
“當然,隻要你今天讓我舒服了,我保證明天就介紹你跟我叔父認識——這麼緊張,第一次嗎?不要怕小寶貝,哥會好好‘疼’你的!”
“啊!”
女人的慘叫聲,還有男人邪惡的贏笑聲不時從那包廂傳出。
包廂外的走廊裏,辛木子抽著煙,聽著那聲音,嘴角譏諷的勾起。
“沈書董可真是好福氣啊,為了救他,徐以沫連牌坊都不要了呢。”
白桐站在陰影處,此時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