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洛銘盯著她,她也盯著宮洛銘,五秒鍾後,陽台花園上響起星晴如杠鈴般的笑聲。
“哈哈哈……”
星晴的笑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就淹沒在一場打擊報複的深吻中。
借著“報仇”的由頭,宮洛銘一直沒得逞的手終究霸道的鑽進了她的衣服,香軟的肌膚觸感瞬間讓他滿足一歎,接著就更加肆意的啃咬起星晴的唇。
“天堂有路你不走,老公身上有火你自來投!”
她既然要玩火,那他就讓她知道玩火的“危害性”!
“唔……光天化日……宮洛銘……你住手……”星晴的聲音斷斷續續。
不知不覺中,他們身形交纏,就淹沒到了花叢深處,再也沒了蹤影……
“寶貝,我們要一個小寶寶吧……”
“誒誒……宮洛銘你手放開,這裏的樹枝很紮!”
“來我懷裏就不紮了……”
“宮洛銘這裏真的不行!唔——”
……
微風掛過,落葉顫悠的從枝頭掉落,冬天到了,春,還會遠嗎……
*
半個月後,星晴結束了“休假”,複工了。
一到公司,她就被蹲守了半個月的媒體記者圍堵了。
“星晴,聽說此次徐以沫自殺都是被你逼的,請問這是真的嗎?”記者見麵就問。
“聽說你長期欺負徐以沫,徐以沫遺書的唯一一句話,都是希望你不要再欺負她,請問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
“因為男朋友是nt的老總,你在nt真的是橫著走嗎?”
“對於徐以沫自殺的事情,你會道歉嗎?”
無數的記者問題炮轟而來,星晴則在他們的簇擁中,一會兒往左走,一會兒往右走。
記者們被溜得暈頭轉向,忍不住問:“星晴,請你回答問題好嗎?”
“我平常就這麼走路啊,‘z’字型,就是這麼橫著走的。”
諾大的走廊,星晴模擬著螃蟹,來回晃悠著。
記者:“……”
“那你欺負徐以沫的事呢?請問是事實嗎?”
正問著,記者忽然發現了星晴辦公室門上的掛牌,又是一頓猛拍。
“星晴,請問你為什麼在自己的辦公室門上掛著‘狗和姓徐的禁止入內’?你是故意針對徐以沫嗎?”
星晴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門牌,頓時冷笑一聲。
看來徐以沫雖然人在醫院沒回來,準備到是做的充分啊,連牌子都造出來掛在自己門上了,她可真是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星晴卻並不做辯解,隻徑直跟助理揮揮手。
助理迅速上來,就聽星晴問:“我的辦公室消毒了嗎?”
“消毒了。”助理嚴肅的回答,“地板和桌椅已經全部換了新的,包括牆紙也全部拆換了,按照最高消毒規格,八四消毒液擦了十遍,空氣消毒噴霧也每天在噴,紫外燈消毒也半個月了。”
“嗯。”星晴這才勉強滿意的點頭,“很好,徐以沫進過的地方,謹慎點是對的,血驗過了嗎?”
要知道,徐以沫在她辦公室自殺,當時聽說血流了一地。
那助理點點頭,繼續道:“所有的傳染病項目都查過了,暫時沒有發現異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