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洛銘說著,眼睛眨啊眨的,活生生在憋著委屈的感覺。
他越是露出那種表情,星晴就越煩躁:她發現自己竟然有罪惡感了!
“吃飯!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迅速吃完飯,星晴就打算隨便找個房間去休息。
“我還沒刷牙。”宮洛銘幽幽的叫住她。
“……”
星晴端著水,拿著牙刷,走到宮洛銘的床邊。打開牙膏蓋,惡狠狠的擠出一段在牙刷上。
“張嘴。”
“啊。”
牙刷被惡狠狠塞進了宮洛銘的嘴裏。
半響,宮洛銘沒有動。
星晴冷冷瞪他,“自己刷!”
宮洛銘無辜的眨眨眼,抬起手把住牙刷,就打算用力刷牙。忽的腰部被猛地牽扯,一陣“劇痛”襲來。
“啊——”宮洛銘痛苦的哀鳴。
星晴心中一抖,一把搶過那牙刷。
“怎麼了?沒事吧?”
說著就要湊近宮洛銘,下一刻想起什麼,又戒備的起身。
宮洛銘卻是緊鎖著眉,“隱忍”道:“沒事,手一用力,牽扯到背上了,沒事,我慢點刷就好了。”
說著,他又要拿過牙刷自己刷牙。
星晴卻是攥著那牙刷沒有鬆手,盯著他看了半響。
“張嘴……呲牙。”
聽著星晴的指使,宮洛銘呲開了兩排牙齒,望著星晴,眼睛在說:看我乖嗎?
星晴惡狠狠的瞪著他,半響眼睛一閉,握著牙刷靠近他的牙齒。
“刷刷……”以迅雷不及掩耳響叮當之勢,星晴將宮洛銘的牙齒掃了一遍。
“還有裏麵的沒刷。”宮洛銘說著,又張大嘴巴。
他滿嘴的白泡泡,像個吃多了的智障兒童。
“……”
就踏馬當做在伺候智障了!
星晴這樣想著,又惡狠狠的替宮洛銘刷了裏排的牙齒。
“喝水,漱口!”
為了解決宮洛銘喝水難的問題,她特意從洗手間找了段水管,喝水和吐水都很方便。
宮洛銘本來還等著星晴用什麼“特殊”的方法喂他喝水,看到那水管,頓時一愣,“哪裏來的管子?”
“馬桶儲水器裏的水閥上掰下來的。”星晴惡意的笑道。
宮洛銘果然黑下臉,驚恐的瞪向她。
“我不喝!”
“不喝也得喝!”說著,星晴將那管子一把塞進了宮洛銘嘴裏。
宮洛銘簡直差點跳起來。
“呸呸呸——士可殺不可辱,勞資死也不喝!”
看宮洛銘那就要就義似的表情,星晴的不爽終於得到了點報複,得逞的笑了起來。
“好吧,我騙你的,這管子是樓頂水缸的備用管道,幹幹淨淨的。”
報複歸報複,畢竟這廝還是個病人。
宮洛銘瞪她一眼,這才勉強用管子喝了水,漱去了嘴裏的泡沫。
“接下來是洗臉。”洗漱完畢,宮洛銘道。
正要收拾的星晴手一頓,再次惡狠狠的瞪向他——要不是這廝是病號,她真的想立刻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