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焦急
don't you worry
也不用擔心
we can take our time
我們有得是時間
come a little closer
稍稍靠近我
lets go over
我來讓你知道
what i had in mind
我心中的想法
ain't nobody ever love nobody
沒有人的愛情能達到
the way that i love you
我愛你的程度
we're alone now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
you don't know how
你不會知道
long i've wanted to
我有多麼想永遠這樣
……
留聲機裏的男聲低沉悠揚,性感得堪比低音炮,瞬間讓整個屋裏的氣氛越發詭譎起來。
宮洛銘盯著星晴,眼眸的棕越發深邃炙熱。星晴越聽,越覺得臉莫名的的熱,忽的抬起那唱針。
“怎麼切歌?”她惡狠狠的問。
“這首就不錯啊,就聽這個。”宮洛銘似笑非笑道,她刻意想切歌的樣子十分可疑,而且從這個角度逆光看,她的臉蛋好像有點紅?
星晴狠狠瞪他一眼,“那你自己聽。”
說著就要出去。
“我渴了……”無辜又可憐的聲音。
見星晴不情願的瞪他,宮洛銘“識趣”的撇嘴。
“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來……”說著,他強行拖著“殘軀”,就要起來。
“你老實躺著!”星晴指著他大喝,醫生可是說了他傷在脊椎,碰到神經是會變腦殘的!
宮洛銘一愣,他從沒在星晴眼中看到過那種慌張——她擔心他到害怕!
“哦……”宮洛銘老實的躺回去,心中卻忽然美上天。
眼看星晴去給他燒水,他的腳丫美得在被子中來回晃起來:開心,真開心~
不一會兒,星晴端著一杯熱水過來。
宮洛銘衝她美美一笑,下意識就要起身接水。起到一半,就觸到星晴奇怪的眼神,他立刻抱著腰哀嚎。
“哎喲……疼疼……疼!”
“躺好!”星晴瞬間將他輕輕的放倒,“叫你踏馬的別亂動!”
“知道了。”宮洛銘委屈的撇嘴,堪比個犯了錯的寶寶。
星晴翻了個白眼,皺著眉環視周圍一圈,“這裏有吸管嗎?”
“癱瘓”戶可沒辦法起身喝水。
宮洛銘搖搖頭,“沒有。”
“……那你張嘴。”星晴無可奈何,打算用簡單粗暴的“倒入”法。
宮洛銘張大嘴,杯子裏的熱水便朝他嘴裏倒來。
“咳咳……”吞咽中,宮洛銘突然岔了氣,立刻猛咳起來。
水從他嘴中溢出,瞬間打濕了枕頭。
星晴連忙放下杯子,眼看手邊沒有紙巾,隻好俯身用袖子幫他擦拭。
“咳咳……”宮洛銘咳得肺都要出來。
“怎麼樣?沒事吧?”星晴有些慌了。
“咳咳——”宮洛銘直指著嗓子,咳得說不出話來。
星晴擔心心切,沒有多想,低頭就湊近看去。
那一刹那,她的身體幾乎貼在了宮洛銘的胸口,她的唇離宮洛銘隻有一個呼吸的距離。
“嗓子怎麼了?”她說著,忽的怔住了,因為宮洛銘忽然抬頭,一個吻輕輕的點在了她的唇上。
如蜻蜓點水,溫溫軟軟的,讓人心悸。
宮洛銘盯著他,淺棕色的桃花眼裏盛著濃濃的笑意,像一個偷糖得逞的惡作劇小孩,終於嚐到了夢寐以求的甜蜜滋味,既得意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