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洛銘——”星晴感到呼吸都要窒息。
“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宮洛銘閉著眼,喃喃道。
沒有人知道,當星晴摔倒醒來,向他露出戒備眼神時,宮洛銘的心曾疼到迷茫。
當星晴死死攥著那些釘子,眼神卻冷漠無邊時,宮洛銘第一次發現,他從沒有走進過她的內心——她也從未信任過他!
當星晴在自己懷中暈過去時,宮洛銘忽然發現了這輩子最害怕的事:他害怕失去她!
那擁抱力道之大,幾乎要將星晴揉碎。
“喂,宮洛銘,你想勒死我嗎!”一句話,又回到了她與宮洛銘的日常。
宮洛銘一怔,卻是下意識更加抱緊她。
“你還知道疼啊……死女人。”明明想說狠話,語氣卻悶悶的。
星晴微微一愣,有片刻甚至都忘了疼。
“喂……”她喊。
半響,宮洛銘終於鬆開她,四目相對,他的眼睛分明紅紅的。
“宮洛銘……”她怔怔的喊。
宮洛銘轉過身去,望著那高高的背影,星晴心中突然泛過奇怪酸澀感覺,這樣的宮洛銘有點陌生。
“白蘭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會去處理。”宮洛銘忽然說。
星晴一愣,旋即想起這件“正事”,眼眸瞬間冷下來。
“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管。”
“你給我好好休息,哪兒都不準去!”宮洛銘語氣強硬。
星晴皺眉,“宮洛銘,我說過了,不要多管閑事。”
從星晴重生回來,決定走向巔峰之路開始,她就知道這一路不會平靜——既然選擇了置身激流勇進,她就沒想過全身而退,但也絕不想牽連任何人。
宮洛銘死死的盯著她,“不管你,就放著你去做殺人犯?”
星晴一愣,旋即垂下眼眸。
當時摔倒時,她因為情緒失控有些過激行為。現在恢複了理智發現,殺了白蘭顯然不可能,把她送進牢裏比較現實。
“那些釘子是白蘭撒的,報警,我要告她謀殺。”
聞言,宮洛銘皺起眉,就連淩利都欲言又止。
“怎麼了?”星晴問。
淩利望著她,半響道:“警察已經調查過了,那些釘子……沒有白蘭的指紋。”
沒有指紋,就無法證明那些釘子是白蘭撒的。
“而且,我問過律師了,就算釘子是白蘭撒的,也無法以謀殺罪起訴她。畢竟當時那個高台隻有三米,正常情況下,就算人摔下來,也不會有事的……”
淩利的聲音越來越小,星晴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深。
所以,前世徐以沫也是用的這個相同套路,才輕鬆的避開了所有人的耳目——從那種高度摔下來,就算自己摔死了,也隻會被人嘲笑倒黴,誰也不會與謀殺聯係到一起。
想到這裏,星晴死死的攥緊了拳頭。
“尤文的手段還是一如既往的滴水不漏啊……”
“尤文?跟她有什麼關係?”宮洛銘皺起眉。
星晴沒理會他,抬起頭,向淩利問出另一個問題:“剛才外麵的人在說一個大的廣告機會,是什麼意思?”
淩利一愣,道:“原本這個月有個屬於你的大廣告,是關於全身護理產品的,品牌很響,最關鍵的是可以跟一線明星合作。但……但是這個廣告需要模特泳裝出鏡,全身的皮膚不能有任何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