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她們都該死,該死,該死。她們都該死。”許立猛然抬起頭,此刻他雙眼通紅,麵目猙獰,臉上青筋暴跳,對麵王毅大聲吼道。
“一年前,在王倩那個賤人和我說分手的時候我就已經死了,心死了,人也死了。我活著猶如行屍,猶如走肉,你不明白。4年時間裏我為她付出了所有。她家境貧窮,我打工為她上交學費,而荒廢了學業。以至於到最後連畢業都隻是念想,她生病了,我為她做飯洗衣,我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換來了什麼?換來了什麼?”許立說到最後已是滿臉淚水。
“我多麼想要她死啊,可是我做不到。我在健身會所一待就是半年之久,我有很多下手的機會,可是我退縮了。畢竟曾經我們是那麼的相愛,我真的不忍心。”許立聲音哽咽,低著頭喃喃自語道。
“到現在,你還要否認?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王毅冷哼一聲。
“王毅,他可能真的不是凶手。剛剛接到報警,西城小區一名26歲女子被殺,和之前三人一模一樣。”周清民走進審訊室,麵色稍顯沉重。本以為抓到了凶手,結果抓到卻有可能隻是一個嫌疑犯,這之間的心情落差不可謂不大啊。
“不是許立,怎麼可能?一切都指示著他,怎麼會不是他?”王毅頓時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的說道。
周清民沒有回答,而是拍了拍王毅的肩膀轉身出去了。審訊室內,許立任然在抽泣著,不知道是因為被冤枉的,還是因為王毅剛剛的話語深深的刺痛了他,直到現在任然處於悲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