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五(2 / 2)

“當然要結婚,你愛她卻不給她婚姻,那是哪門子愛?”喬以安岔開薄博的問題說。

“誰說婚姻才是愛的終極?”薄博反駁,“如果是,那些離婚的案例又該如何解釋?”

“那你準備跟夢冉怎麼相處?你們不想要一個家,要自己的孩子嗎?”柳雲夕問。

“要啊,都要,可是一定先要有婚姻才能要這些嗎?婚姻不就是個形式嗎?難道你們喜歡玩這種形式,兩個人煞費苦心地張羅好多個日子,然後請來一大群人,看你們倆在那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玩些莫名其妙的遊戲?”

“道不同不相為謀,在這一點上,我們永遠達不成共識,就此打住,誰也別想影響誰。“喬以安倒是很淡定。

可柳雲夕不淡定,她很不淡定。薄博怎麼會有這麼怪異的思想呢?這不明顯是標新立異褻瀆傳統嗎?

“你這麼想,那夢冉呢,她接受嗎?”

“她當然接受,她必須接受。”薄博好霸道的語氣。

不對,薄博要麼撒謊,要麼根本就不了解夢冉。夢冉在電話裏親口跟她說過,她期待薄博像她求婚,期待薄博給她一個家,期待薄博給她一場盛世婚禮!

“我敢肯定,你這種不婚而家的思想夢冉肯定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肯定不會同意。”她一點也不想跟這個自大狂兜圈子。

事實上,柳雲夕並不知道,他們之間已經有了性~行為,也就是說已經是名義上的夫妻了。一切都照著薄博理想的模式發展,所以他也就沒必要向夢冉闡明自己的思想了,當她默認了唄。

聽柳雲夕這麼說,薄博沉默了。他還真不確定也沒多大把握夢冉能夠接受他的這種思想。不過退回來說,如果夢冉真的不同意,不接受,那他當然也不會端著架子死守這毫無意義的思想觀念,大不了就依了她滿足她的心願唄。

“要她真的不接受,那我就給她一個全世界最隆重持續時間最久的婚禮,然後聽她對我說‘早知道結婚這麼麻煩我就不結了’。”薄博側頭凝思,說得跟真的一樣。

喬以安和柳雲夕同時笑了,欣慰又讚賞。

剛剛落下的心瞬間就回到了正位,柳雲夕現在舒服多了,心裏暖暖的滿是感動。

“要不這樣,到時我們的婚禮一起舉行?”薄博又突發奇想了。

喬以安輕笑一聲,搖搖頭,隻當他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在這胡說八道。

柳雲夕也微笑不語,留他自己去回味醒悟。

“還是趕緊想想明天如何麵對那個女人吧。”喬以安笑著說。曾經讓他焦頭爛額的人,現在說起來竟也這麼輕鬆愉悅了,好像根本就是在八卦別人的事情,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這是懷疑我的能力,還是質疑我的工作態度呢?”薄博顯然不悅了,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

柳雲夕依然一副微笑模樣,靜觀這兩個大男人鬥嘴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