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男人用著方言版的普通話擺了擺手說,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就是現在腿疼的厲害。
隻要是電動車和汽車相撞,汽車都要付全部責任,畢竟騎電動車的是弱者,誰讓開汽車的是鐵包肉,騎電動車的是肉包鐵呢!
米樂一聽那男人說腿疼的厲害,趕緊下車,來到坐在地上男人的身邊,嘴裏說著,要不先去醫院看看吧,就彎下腰準備先把坐在地上的男子扶起來,看看還能不能走路了。
米樂的腰剛彎下,就被站在旁邊的男人從背後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站在地上的男子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和另一個男子拽住米樂就往路旁邊的小胡同裏麵拉。
米樂當時嚇的臉都白了,從上次經曆過我那件事後,心裏已經都留下了陰影,誰知道這次噩運馬上就要降臨在她的頭上了,想叫她又叫不出聲來,隻能拚命的掙紮,可是不管怎麼掙紮還是掙紮不開那兩個男人的大手。畢竟一個弱女子怎麼樣也不會有兩個男人力氣大。
米樂的車裏沒有人,隻有劍劍,(劍劍自從項凡離開後基本上算是吃百家飯的,我不在的時候一般都是今天劍劍跟悅盈第二天劍劍跟米樂)。可是車窗在米樂下車的時候關上了一點隻剩了胳膊寬的縫,劍劍出不來,隻能被困在車裏汪汪汪。。。。。。拚命地叫著,因為天很黑,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米樂已經被拖出去了十來米。
也許是聽到了狗的叫聲,也許是認得米樂的車,一輛狂奔在夜色中的敞篷保時捷從米樂的車旁穿過,又一個急刹車,一個飄移,調頭開到了米樂的車旁,下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鄭海東,鄭海東見隻有劍劍在車裏不停地狂叫(劍劍那個時候已經是我們上流社會的明星了,都認識她,因為他真的很賤)米樂卻不見了蹤影,此時的米樂已經被那兩個男人拖到了漆黑的胡同裏。
鄭海東打開米樂的車門,劍劍瘋了一樣狂奔出去,向漆黑的胡同衝了過去,鄭海東在後麵拚命的追著劍劍,還喊叫著劍劍。
剛跑出十幾米,鄭海東看到小胡同的拐彎處,在月光的照射下,兩個男人猥瑣的在撕扯著米樂的衣服,劍劍已經衝了上去,用呲牙的狂吼停止了兩個男人的動作。
兩個男人回頭一看,一條大狗和一個男人已經向他們衝了過來,他們撒腿就跑,不巧的是他們選擇行凶的地方是個死胡同,必須要往鄭海東和劍劍的方向跑。
劍劍它就算叫的在凶,它也隻是寵物狗,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兩個男人就照著鄭海東衝了過去,雖然鄭海東是花花公子,但是天天跟社會上的混混在一起玩,就算不會打架也看會了,鄭海東照著迎麵而來的男人就是一腳,把跑在前麵的男人給踹倒了,緊接著就是一個拳頭掄在了男人的臉上,後麵的男人一看情況不對,不知什麼時候掏出來了一把小匕首(社會上人管這種小匕首叫小嚢),對著鄭海東的肚子就捅了過去,連捅兩刀後,兩個男人推開了鄭海東。
此時的寂靜的夜空除了伴隨著劍劍的狂吼外,還有一種讓受害者看到希望讓罪犯聞風而逃的警笛聲。
兩個男人向大路上跑,劍劍一直在後麵狂追狂叫,聽到狗叫聲警察也向小胡同這邊跑了過來,當場就抓住了兩個男人。
鄭海東捂住肚子上的傷口,渾身都是血,向米樂跑了過去,米樂坐在地上一動不動,頭發淩亂的半靠著牆,上衣被扯得亂七八糟,鄭海東脫掉自己帶血的衣服,裹住了米樂顫抖的身體說,有我在別怕,就暈倒在了米樂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