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項凡給我留了張紙條一走了之,從此音訊全無,我壓在內心的憤怒無從發泄,這下可好,我全部釋放了出來,還沒有等我爸把話說完,我蹭的一下站起來,對著鄭海東就是破口大罵,就像一個潑婦罵街,無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你個混蛋王八蛋,你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場的所有人被我的舉動驚得是目瞪口呆,隻有我爸站起來就是一巴掌,長這麼大我爸從來沒有打過我,我超冷靜的對我爸說,從小到大不管我犯什麼錯誤你都舍不得打我,我用手指了指鄭海東,因為他你打我。我轉身就往門外跑了出去。
我聽到後麵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不敢回頭的拚命跑,我也不知道跑了多遠,汗水,淚水,雨水,我已經分不清楚,渾身濕透了,真的沒有一點力氣在跑了,一個人從背後一把抱住了我,我回頭一看是鄭海東,掙紮著,伸出手就要打他,說實話我喘的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抓住我我要打他的手對我大吼,說實話他一吼把我吼蒙了,我也不知道是出現了幻覺還是出現了幻覺,總之我麵前的這個人在我的眼睛裏是項凡,我拚命的摟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吻了上去,心裏麵哭喊著,項凡,不要再離開我了,我們永遠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和他在雨裏吻了多長時間,但是這一幕被緊追出來的我爸媽米樂悅盈還有鄭海東的父母都看的清清楚楚。可能是我心情比較激動在加上被冰涼的雨水打的渾身發冷,我暈倒在了鄭海東的懷裏。
等我醒來,鄭海東坐在我的床邊,所有人都站在我的屋子裏看著我,我媽擔憂的說你醒了,剛剛所有發生的事情在我腦子裏像拍電影一樣過了一遍,突然意識到我吻的那個人不是項凡,正是坐在我麵前的鄭海東。
我裝著像失去了剛才的記憶一樣,對我媽說,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想靜靜,讓米樂和悅盈在這裏就可以了,我一會就出去。我媽應了一聲和其他人都出去了,雖然我爸沒有說話,但是我從我爸眼中看到的全是心疼。
我們三人不愧是閨蜜,心有靈犀,她倆人也看出來了剛才我問鄭海東一定是把鄭海東當成項凡了,悅盈對我說,雨嫚,項凡已經是過去式了,你爸媽答應把你嫁給鄭海東一定有他們的願意,不過說真的,你要是嫁給鄭海東他是絕對不敢欺負你的,嗬嗬,不行,我必須跟我爸爸談談,我穿好衣服,我們三人走到樓下客廳,對我爸說,爸,我想跟你談談。我爸送走了鄭海東他們一家,我也讓悅盈和米樂先走了。
在客廳裏,我坐在我爸的旁邊,好像好久我們父女倆都沒有這樣談過心了,我爸爸輕輕的撫摸了我的臉,對我說,爸爸沒有打疼你吧。看著我最敬重而且是最疼我的父親,我的眼淚在眼中徘徊,拉著我爸的手,對我爸說,對不起爸,是女兒剛才太衝動了,女兒錯了。是爸爸不好,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不過爸爸真的想讓你從痛苦中走出來,你的事情爸爸也知道點,你每天裝作開開心心的樣子,也隻有爸爸媽媽看得出你的傷心難過。我媽坐到我旁邊,語重心長的說,嫚嫚,你知道嗎?爸爸媽媽答應鄭家的婚事,是因為我們覺得鄭海東比那個什麼叫項凡的強太多了。我媽打開手機讓我看了一條短信息,這條信息是鄭海東發給我媽的,信息上這樣寫道。
伯母,我希望你跟伯父同意把雨嫚嫁給我,我向您保證我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她,這輩子不讓她受一點點委屈,我和雨嫚從小就認識,她所有的壞毛病壞脾氣對我來說都是他的優點,就讓我來和您二老交接照顧愛惜雨嫚的任務吧。
看完這條短信,我哭了,哭的很痛,就像被這條短信感動,在我爸我媽的眼裏也認為我是被鄭海東感動了。其實不然,我看完短信想到的是項凡,因為同樣的話同樣的承諾項凡也給我說過,她說我的壞毛病壞脾氣在他眼裏是好習慣,要是我沒有這些壞毛病他還不習慣,我還說他是犯賤。他還站在山頂對著大海信誓旦旦的保證過,要照顧我一輩子不讓我受任何的委屈。山盟海誓,海枯石爛的諾言往往都被現實給粉碎。一陣微風吹過,不會留下半點痕跡。
想到這些,我把眼淚擦幹,不在留下任何的傷悲,心裏誕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我要嫁給鄭海東,我要告訴項凡這世界不止你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