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悅盈的話音裏我聽出了她的顧慮,是害怕我在去傷害他的帥哥,我說,我的氣已經消了,那麼帥的帥哥我們應該讓他成為我們的朋友啊!聽完這話,悅盈的小臉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嘴上還嘟囔著我要吃(群椒憶牛蛙)(回憶豬蹄)還要吃好多回憶係列的菜,看來悅盈是下了一番功夫了,連他餐廳的主打菜都打聽清楚了。
中午陽光明媚,太陽照射在每個人的身上,就像在撫摸他的孩子們一樣,讓每個人都感覺無比的舒適溫暖,我們三個人手拉手肩並肩走進了回憶餐吧,成了這家餐廳今天迎來的的第一波客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我們三個人來到了一個很大的落地窗旁邊就坐,坐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車水馬龍,還可以欣賞到廣場上小孩子們活潑天真的笑容,餐吧的裝修很簡單,但是又很複雜,給人的整個感覺就是一塊一塊的記憶拚出來的,可想那個賤人裝修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悅盈跟米樂點好了菜,悅盈把菜單還給服務員的時候順口問了句,你們老板在嗎?服務員回答了悅盈,對不起,今天老板有點事可能中午不過來了,有什麼需要叫我就行了,您要是找我們老板有事的話就給他打電話把。
悅盈有點小失望,對服務員說沒事了,謝謝,其實我也有點小失望,我和悅盈來這裏吃飯最主要都是想認識一下他,可他還不在,我們都在失望中想著自己那點小心思,隻有米樂東張西望,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快看,那個人不是那個帥哥嗎!我和悅盈順著米樂的手指方向看了過去,就是他,真的是他,我也不知道悅盈看到他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因為我已經顧不上去觀察悅盈了,我看了他出現在我眼前的那一刻就像被黑暗籠罩了好久看到了眼前的那道曙光一樣興奮。隔著明亮的落地窗看到他坐在廣場的台階上,狗在他的對麵站立著,前腳扒在他的肩上,他們臉對著臉,好像一對情侶準備接吻。他在對狗說話,像是在傾訴。
悅盈叫來了服務員,對著窗戶指向了那個賤人正在跟他的劍劍親密的地方,說你們老板不是在那嗎!能不能叫他過來一下。服務員點了點頭,好的請稍等一下。
服務員出門走到了那個賤人旁邊,用手指了指我們所在的方向,說了幾句話,那賤人把劍劍交給了服務員,服務員把劍劍牽到了一個柱子旁邊,把劍劍孤獨的拴在了那裏。
這時賤人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緩緩向我們走來,他走的很淡定,手裏還拿著紙巾在擦拭手上還未幹的水,仿佛剛剛我那一巴掌是打在別人的臉上,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走到了我們麵前,隱約還能看到我剛剛那一巴掌給他留下的印記。他說,對不起,剛才是我的不對,實在對不起,為了表示我的誠意,今天這頓飯我來請。服務員把我們點好菜一個一個的端了上來,別說吃了,聞著就讓人垂簾三尺。
米樂終於說了句話說到了我跟悅盈的心裏。陰陽怪氣的說,帥哥,你既然為了表示你的誠意,是不是應該坐下來陪我們喝一杯,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米樂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你好我叫米樂,他輕輕的用指尖觸碰了一下米樂的之間,你好,我叫項凡。悅盈也用同樣的方式跟他打了招呼做了自我介紹。
我站起來,伸出我的右手,你好,我叫王雨嫚,他居然向後退了一大步,對我深深的鞠了一躬,那動作是相當標準足足有九十度,嘴裏說著你好我叫項凡。米樂和悅盈看著我們這樣的情景,哈哈大笑。
來快坐吧,我的內心一直有一個問題想不通,也就短短的一夜,他怎麼能記不起來我們呢,我看他沒有提,我們也沒有問,項凡端起酒杯說,我昨天喝的太多了,怎麼回家的都不知道,這會還沒有醒,我們隨意,再次向你們道歉。聽他這麼一說,我估計他昨天是喝斷片了,才不記得我們,我跟悅盈對視一眼,心裏仿佛有著一樣的答案,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不記得我們呢。我們大家互相留了電話,他起身說要開始忙了,此時餐吧的大廳已經坐滿了人,門口吧台處還有一對對的情侶在排著隊等待著在這帥哥老板的餐吧吃出回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