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猴子剛恢複功力,接連就發生一場戰鬥,然後因思念竹青,憂鬱成傷,本來還沒有鞏固的內功,忽又發生紊亂。
隻得找了一家客棧進行調理。
簫簫一邊發功讓猴子安靜下來,一邊調動丹田深處特異真氣,輸給猴子。
猴子覺得愧對簫簫,竟然要這樣一個小妹妹為自己的內傷操心。
一個時辰之後,簫簫撤回手掌,說:“小哥哥,你自己再做些調理的功夫,然後再睡一覺,就會好多了。”
猴子說:“小妹妹,你在武功一道,比我猴子強多了。”
簫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小哥哥,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人家誇我武功好。在山裏的時候,婆婆每天逼我練功,成天挑刺,說我這也不行,那也不對。”
猴子說:“那是婆婆對你要求高,不然你達不到今天的境界。”
簫簫說:“婆婆說,練武的人,切記浮躁,最怕憂心。小哥哥,你主要是憂心所致。你太想念竹青姐姐了。”
猴子說:“我到現在還不知道竹青妹妹的任何消息,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她受傷沒有。如何能不讓人憂心。”
簫簫便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這一時期,黑龍會被打掉,川島亡命流竄,不知去向,芳子受傷,也不知所蹤。黑龍會活動大為收斂。猴子和簫簫一路行來,也極少遇到敵情。
他們白天各處探訪竹青的消息,晚上練功。
如果途中遇到什麼婚喪嫁娶之類的事,猴子就對簫簫講解一些風土人情,風俗習慣。順帶著講一些綱常倫理。
簫簫短短時間,成熟了許多。
一天,二人來到一個小鎮上,聽到大街小巷都在談論一個姓胡的偽鄉長為他老子辦活喪的事。
那時,猴子和簫簫正在一家小飯館裏吃飯,聽得另一桌幾個人在談論什麼“活喪事。”
這種事猴子也是第一次聽說。等那幾個人走了,猴子招招手,老板過來說:“二位有什麼吩咐?”
猴子說:“剛才那幾位談論什麼活喪事,這是怎麼回事啊?”
老板向周圍看看,低聲說:“客官,你說是外地人,我才敢對你說。這是那個姓胡的鄉長為了搜刮民財想出來的鬼名堂。”
猴子說:“他是怎麼弄的呢?”
老板說:“人死了,才會辦喪事,可是胡鄉長家老頭子身體很健康,一時半會死不了。一時又想不出弄錢的名目,就說為了讓老頭子看到他是如何孝順,提前給他辦喪事。”
猴子說:“提前辦喪事就能弄到錢嗎?”
林老板說:“客官你怎麼不會算賬啊,胡鄉長家放出話來,凡是去他家出禮的,禮金最少是一塊錢。一桌八個人就是八塊大洋。這一桌酒席要花多少本錢呢?一塊大洋用不完。”
猴子說:“一桌酒席他就淨賺七塊大洋。”
老板說:“這鎮子上加上周邊村子,每戶一人,估計要開一百多桌酒席,這一下子胡鄉長就賺了將近一千快大洋。我開這個小店,估計得三輩子也賺不了這麼多錢。”
猴子說:“要是不去出禮會怎麼樣呢?”
老板說:“誰敢呀?胡鄉長隨便給你點小鞋穿,你也受不了啊。他背後有日本鬼子撐腰呢。”
猴子說:“老板,我懂了。要是有的人家窮,拿不出一塊大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