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無名惡男(1 / 2)

話說那女孩蘇醒後發現自己還活著,跳起來就跑,一邊還哭喊著:“我不要活呀,讓我去死吧!”

竹青一把抓住女孩,迅速控製了她,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妹妹,別怕,我也是女的。”

那女孩一聽竹青說話溫柔清脆,的確是女音,但一看竹青那粗俗的樣子,把要死的事嚇忘了,驚恐地說:“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他想掙開竹青的手,但竹青的手並未用力,卻像繩子鬆鬆地繞在手上,怎麼也掙不開。忽然感覺有一種舒適的感覺傳過來,沿著手臂傳遍全身,心中那些驚恐、怨恨、悲傷的情緒也漸漸平複下來。

竹青輸出的無相真力穩定了女孩的心情。竹青柔聲說:“妹妹,我們是一樣的人,我不會傷害你。”他拉起女孩的手,摸摸自己脖子,果然,那裏沒有喉結。

女孩說:“你……你要幹什麼?”

竹青說:“妹妹一定遇上什麼為難的事了,說不定我們可以幫助你。”

那男人見一個莊稼漢子,和自己的女兒拉拉扯扯,上前去拉竹青:“你幹什麼,你救了我家妮子,也不能這樣的。”

那村婦說:“妮子,我們回家吧。”動手就來拉那女孩。

徐盛上前擋住這一對男女,說:“我說你們都是什麼人啊?我們費了半天力氣,把你們女兒從閻王老子那裏拉回來,你們一個謝字都不說啊?”

那對男女這才連聲說:“謝謝!謝謝!”又指著竹青說:“叫你兄弟放開我們妮子。”

徐盛說:“你放心,我那兄弟不會逼你女兒上吊的。你看她們這會不是很安靜地說話嗎?”

那男的說:“不死就好不死就好。”

徐盛說:“我們到你家裏坐會,我們趕了大半夜路,又接上救你女兒,討口水喝行嗎?”

那男的說:“行行,來吧。”

進了屋,點上燈,屋裏破敗倒塌,一貧如洗,連一個板凳都沒有。

徐盛說:“我們歇會就走。你們照顧好自己的女兒,不要再尋短見。你們遇上什麼麻煩事了?”

那男的說:“也沒什麼,小事小事。就是妮子想不開。”

徐盛說:“你糊弄我們,沒把我們當恩人看待。小事需要上吊嗎?”

那女的說:“你說呀,你說呀?我怎麼攤上你這麼個爛人,嗚嗚……”

那男的煩躁起來:“嚎什麼嚎!我能不講信用嗎?我能說話不算話嗎?”

這話說的可都在理上。徐盛說:“對呀!做人就得守信用,就得說話算話。你還是說說是什麼事吧。”

那女的還是那句話:“你說呀,你說呀!”

那男的說:“我欠了人家錢能不還嗎?我是那賴人的人嗎?”

句句在理!徐盛說:“欠錢當然要還。不過這和你家閨女上吊有關係嗎?。”

那女的說:“你說呀,你說呀!”

那男的說:“當初借錢的時候,他問我拿什麼抵押,我說我沒有東西抵押。他說沒有抵押誰敢借錢給你呀?我說我女兒可以抵押嗎?他說可以。我就按了手印。現在還不了錢,女兒就給人家吧。為人處世還不就是一句話嗎?”

聽聽,又讓他占理了。

徐盛說:“你借誰的錢了?”

那男的說:“還能有誰?朱有標唄。”

徐盛說:“朱有標是誰啊?”